,這位模擬性格的人告訴我們……華登峰就是兇手。”
沒理解,如果知道現在這個比對資訊,倒是可以理解,但在未知之前,這怎麼可能知道?
“我想,能知道的原因在於,他也殺過人,不止一個,也像這個兇手一樣,會磨礪自己的技藝,會從殺人中找到快感,最初判斷出津門殺人案兇手沒有離開現場的,也是他,我很驚訝,但後來他告訴我,一個以殺人為樂的人,會喜歡呆在殺人現場的,那是一個能讓他心裡平靜的地方……誰也不是天生的兇手,一定受過巨大的刺激,足以導致他人格發生異變的刺激……我不知道他是怎樣模擬反社會性格的,但他講,射擊精準,控制火藥和彈頭,能說明他是個追求完美的人,越追求完美,越是因為生活的殘缺,所以他控制出血量,應該是因為他恐懼血淋淋的現場;他一直採用爆頭的極端手段,這個手法是他殘缺心理的補充,這麼做會讓他感覺滿足,找到存在感……那麼他殘缺的地方,恰巧就對應到這兒了。”
尹白鴿重重點回醫學透檢視上,華登峰的顱部X光照片。
家庭的殘缺、身體的殘疾、以及特殊的遭遇,最終成就了這一個畸形性格的變態。
天才和瘋子,果真是一體兩面,如果不能證明,無非是荒誕之言,可現在一經證明了,就讓眾大員面面相覷、後背生寒了,一個反社會性格的人就夠恐怖,現在是反社會加變態,可有的追逃了。
“我知道是誰。和分析槍擊腦部組織位置的是同一人。”紀震道。
尹白鴿點點頭。
“補充偵查,找到更多的證據,追捕同時進行,這個人犯的絕對不是一樁兇案。”紀震道,他看著津門來人伸手了,遞著自己的公務手機道著:“聯絡你們的上級,我要直接和他們通話……把這個人給我放出來,我們要對付的可能是一頭喜歡血腥的野獸,得有經驗的獵人才能辦到。”
通話,直接拔到津門省廳……
……
……
數輛警車駛進了夜幕下的特種訓練基地,被驚動的不止一處,支隊、總隊、刑警、武警,被這一限期偵破的兇案牽著的各方,同樣都沒有意料到,訊息會出現毫不相干的這裡。
這些人來勢很急,匆匆趕到的石處長、教官長張如鵬剛通知門衛,門衛卻說已經進來了,車直駛到兩人近前,趿裡趿拉下來了七八位,支隊長丁步凡、總隊長陳崗、甚至廳裡刑偵局局長都赫然在列,其餘的卻不是一個單位的,武警肩章,佩著武器,張如鵬嚇得嘴哆嗦了一下,都沒敢多問,還以為是要解押大兵走的。
石處長也嚇壞了,結巴道著:“陳總隊……怎,怎麼回事?我以我的人格,和我黨性擔保,南征同志雖然受過刺激,雖然行為有點不當,可他絕對不會做違法的事,不能因為他患點精神症狀,就對他採取強制措施啊,他可一直是我們的同志啊。”
“他屬於特種警察序列,你們無權對他採取措施?武警了不起啊?”張如鵬發飈了,叉著臂怒道。
兩人悲憤交加,可把來人看懵了,都看著丁支隊長,丁步凡哭笑不得道著:“我就知道你們倆翫忽職守,睡覺了是吧?根本沒關心到同志是吧?”
“大晚上不睡覺幹什麼?”張如鵬愣著道。
“甭出洋相,你們睡覺時候,兇手已經找到了……帶我們去找南征。”丁支隊長道。
“到底怎麼回事啊?”石處長鬱悶了。
“我帶來了中原武警總隊長的邀請。”一位武警制服的道:“感謝你們培養了這麼一個特種警察,不但制止了一起武器制販案件,還找到了津門、中州兩地槍案的重大嫌疑人,對方的紀震總隊長邀請他重歸中州參戰。”
“你們可想好,他可有點人格分裂,昨天評估還說他神經病了。”張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