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要抬起頭來,黃世傑登時就感受到自己的脖頸後面一陣劇痛傳來,祖崇涯趕忙按住黃世傑的脊背輕聲說道:
“既然如此,世子大人害怕什麼,趁現在收集證據,寄到王爺面前,先參他一本,或許我們還能趁此機會,將這偽君子的面容撕開來給王爺看清楚也說不定呢!”
“就是!”
一聽到可以給自己的好弟弟下絆子,黃世傑的臉色頓時又陰轉晴,對眼前的祖崇涯陰測測的說道:
“其實,當時不但我聽到了他的聲音,錢蘇子應該也認出他來了,如果我們能夠找到錢蘇子證明一番,想來……算了,不可能的!”
看著祖崇涯意味深長的眼神,黃世傑惺惺的搖搖頭,知道自己又在妄想了:
“是啊,就憑這兩個傢伙從小的默契程度,想要說動錢蘇子幫我們證明黃世偉那廝出面阻撓我行動,簡直是難上加難!”
“可是這也未必代表我們不能再錢蘇子和黃世偉的關係上做文章!”
捏著自己下巴上的鬍鬚,祖崇涯的老眼中閃出一道寒光,趴在床上的黃世傑猛然間一愣,望著眼前的祖秉慧,忽而急切地問道:
“祖師傅有何妙計?”
“妙計談不上,不過秦淵那廝既然是個男人,就應該會有男人所共有的毛病,如今此人花天酒地,貪戀女色的名聲卻沒有傳出,足見此人是個恪守自律的傢伙,但是這種人往往也會以己度人,如果說此人發覺自己深愛的女人心中可能還潛藏著另外一個男人,恐怕就不會等閒視之了!不知在下說的在理嗎?”
祖崇涯細聲慢語地分析者,趴在床上的黃世傑兩隻眼睛已經如同盯上了烏鴉嘴裡肉塊的狐狸一樣,骨碌碌的亂轉!
“世子大人想到了什麼嗎?”
看到黃世傑的眼睛發出少有的沉思構唸的光芒,祖崇涯試探著問道,後者微微一愣,連忙擺手道:
“我就是在沉思秦淵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和別人有染之後的反應,至於怎麼把這件事情捅到秦淵面前,還能夠讓秦淵相信這事情和黃世偉有關,就不容易了!”
“其實這也不難,他黃世偉不是正好送給我們一個大禮嗎?”
祖崇涯呵呵一笑,對著黃世傑耳語一番,後者的眉頭一挑,不覺驚喜連連,衝著祖崇涯伸出大拇指,奸笑著吩咐道:
“那這件事情就拜託給你了,祖師傅!”
“請世子大人放心,在下一定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讓秦淵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受,嚥下去噁心,吐出來更丟人,含著更難受!”
祖崇涯志得意滿的笑著,轉身便下去吩咐人辦事去了,望著老奸巨猾卻又身纏繃帶還行走如風的祖崇涯的背影,黃世傑的臉色不由的變了幾分!
狼心狗肺之輩在家中密謀害人的時候,秦淵已經開著黑色的蘭博基尼一路衝向耀州城!本以為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孫稅監開吃一定很穩,沒想到秦淵一路飆車過後,這位淡定的引路人還是勉強跟上了秦淵的步伐,雖然那輛複製了經典甲殼蟲造型的轎車底盤低車輪小,但是開起來確實滿給力的!
飛馳而下,原本需要五個小時才能夠走完的路程,秦淵只用了三小時就出現在了耀州城的城門前,此時的賀蘭華胥已經帶著蘇飛櫻等人站在城門口迎接遠道而來的秦淵,看到秦淵並沒有攜帶大批人馬前來,賀蘭華胥心頭的一陣擔憂終於放下,待到塵土飛揚過後,便帶著眾人走到秦淵面前,躬身行禮歡迎!
“還沒見過賀蘭華胥公子,秦某人這廂有禮了!”
秦淵望著面容寬厚的賀蘭華胥,笑呵呵的開著玩笑,後者聞言尷尬一笑,最後還是一拱手,輕笑著說道:
“能夠讓秦門主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前來小地一續前恩,在下也是三生有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