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情報員不知不覺順著自己的話說了下去,驚覺自己說了什麼之後又微微睜大了雙眼。
「朗姆的手下越來越差勁了,」川和日向肆無忌憚地評價道,「窮小子人設在這種酒會上可不吃香。」
雖然作為調動他的報酬,朗姆接手了他手上剩餘的工作。但是川和日向對於短短七天內兩次集合完成聯合行動這件事依然感到不滿。
聯合行動總要帶著助聽器,這東西每次行動都會有人給他送一個新的。對於他來說,助聽器的附屬產品真的很差勁。
——「你們知道定位器、監聽器這種東西會讓助聽器不好用的吧。」每次都當著人的面,把東西拆出來的川和日向非常暴躁。
當然,他也可以自己做一個,如果不是九重千秋已經做了一個的話。
機械製造這種東西,在行家眼裡總有一種叫製造者習慣,川和日向沒有辦法做出和九重千秋截然不同的東西,完全不同會顯刻意。但如果部分相同,又是否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不如一個人行動。
視線偏到貝爾摩德的川和日向發現了她略顯僵硬的動作,此時的女人抬頭看向窗外,可能是看向月亮,嘴裡卻念著眼熟的詩句。
「哦呀,翻車了。」川和日向看向另一扇窗戶,複述著貝爾摩德的口型,「真是沒想到,六度空間理論會在這裡得到證實。」
「願上帝賜給你的別人也像我這樣……可你不還是需要我?」
川和日向連出三槍打中了晚會中間罪惡值最高的人,真是不可思議,罪惡值最高的人居然不是組織的人。
那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她的裙擺上還有一滴血色,她的笑容發自真心,她欣賞真正漂亮的女性,也像獵人一樣將視線在在場的男性身上逡巡。
那麼最後一顆達姆彈,也一定會讓她的心臟,變得很好看。
「愛火併未在我的心裡止熄,看,它在燃燒。」悠悠哉哉收拾好狙擊槍的川和日向愉快地下了房頂。
這首詩,是貝爾摩德當年帶他出任務的時候教的,他倒是對貝爾摩德當時的漂亮眼神求知慾滿滿,只可惜當他終於練會之後,貝爾摩德就解除了和他的臨時搭擋關係。
「辛苦了,野格。」貝爾摩德那裡的背景音一片混亂,她的聲音卻顯得輕鬆多了,「我倒是沒想到,你還記得。」
「我們不是搭檔哦,」川和日向強調,「我只是為了讓任務順利進行,畢竟我的搭檔完成得很好,但是你,太差勁了貝爾摩德。」
曾經深受其害的川和日向感慨道。
「現在也算任務完成吧,他們已經派人去找狙擊點了。」貝爾摩德笑著說,「不要被抓住啊,野格。」
「如果他們找得到的話。」川和日向上了車,一路暢通,「你應該關心你自己的搭檔,對吧黑比諾。」
「我這裡沒問題。」黑比諾的背景音聽著很乾淨,看樣子也上了車,「野格,為什麼要打三槍,如果只是為了給達姆彈減少屏障……你改變了彈道。」
「今天的風,幫了大忙呢。」川和日向回答得驢頭不對馬嘴,「朗姆,你的人還沒好嗎?」
「你一早知道那個女人的身份?」朗姆的電子音傳來,看著毫無反應的司機,估計是遮蔽了其他人。
「我怎麼會知道呢。」川和日向看向車窗外,夜晚的城市燈火燦爛,車內的暖氣開得很高,只有摸上車窗玻璃,才能感受到些許冷意。
「哼,野格,我對你越來越好奇了。」朗姆留下這麼一句話後就直接下線。
——他也很好奇,明明被拒絕了成為他的手下。但是為什麼總能接到以朗姆為首的任務。
預計的任務被意外事故打亂,陰差陽錯之下,情報員卻見到了他們真正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