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點高度,當裙子穿夠了。」賀時鳴順勢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喬曦嘩啦一下站在了沙發上,「你竟然嘲笑我矮?我有168呢!168!」
她踮著腳,站在矮腳沙發上,也不過堪堪俯視他一丁點,看著賀時鳴眼角眉梢透著的輕挑,喬曦不爽。
她標準的女神身高,多少女明星謊報身高都要達到168的及格線!他還好意思嫌棄她。
賀時鳴扯了扯唇角,「也就比我矮20公分?是挺高的。」
他摸摸下巴,眼風從上至下掃過她全身,最後把視線停留在濕透的地方,綿白玉色隱在一抹朦朧的水霧之下,悄無聲息地勾/人。
喬曦哀怨地看著他,「你又欺負我。」
「哪有。」
「有!」
「沒有。」
「有!」
賀時鳴被她鬧得耳朵疼,乾脆伸手一攬,指尖靈活的繞到喬曦後背。
「刺啦」聲劃破安靜的空氣。
拉鏈把精緻的包裝切割成兩半,剝出白皙的禮物。
「那你就看著我怎麼欺負你。」他狠狠捏住她的下巴。
要命。
喬曦頭頂黃燈狂閃,是危險的訊號。
她今天成功惹到他了。
賀時鳴低頭咬了一口,喬曦「嘶」了口涼氣,敏感地弓起背脊,往沙發角落縮去。
「你你你!變態!」
她想不懂為什麼這個男人這麼愛咬人?上輩子是狗變的嗎?
喬曦條件反射般捂住身前,陡然而來的痛感讓她紅了眼圈,但她不敢低頭去看,生怕看到社死的場景。
賀時鳴在這種事上極有耐心,並不是僅限於感官的享受,更多的是精神的愉悅。就像是一個旅人,若是隻在乎目的地,就不會有風景了。
他慢慢的拆包裝,直到包裝盒完全拆掉。禮物還留著昨晚收禮之人拆盒的痕跡,矇昧的淤紅,頹靡的淺紫,藏匿秘密的灰青。
那盒子下裝著一幅油畫。
edgar degas的夕陽。
喬曦顫著細嗓,不敢兇了,但凡她流露出一丁點的不配合,結果一定比任由宰割更慘烈。
「別在這好不好我不敢」她抱住自己,儘量遮住點。
門外就是秘書辦,七八個員工坐著,來來往往經常有員工來這一層送檔案蓋公章。她再膽子大也沒這麼狂野啊!萬一要是被人發現了不對勁,那就真可以連夜打包逃離地球了。
「那怎麼辦?我已經這樣了。」他親吻著喬曦的發旋,一隻手牽著她往低處走。
喬曦手抖了下,小聲撒嬌,「我怎麼知道怎麼辦」
賀時鳴眼風落在喬曦的唇珠,沉聲引誘她,「不是還有這兒?」
喬曦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想說,哥,您認真的嗎?
喬曦被他橫抱在懷裡,一路走到辦公桌前。她扯了下他的領帶,小聲問:「來這做什麼啊」
她真是怕他了,只覺得在他的世界裡是沒有怕這個字的。
有的只是,我想,我要,我高興。
他們是南北兩個極端,卻偏偏被命運捆在了一起,理不清,逃不脫,亦不想逃。
賀時鳴努了努下巴,示意喬曦看辦公桌底下。
「這兒夠大,夠你活動了。」
喬曦眨眨眼,聽不懂他說些什麼,只是訥訥的看著他,「七哥,你認真的嗎?」
賀時鳴輕笑,勾了勾女孩兒的下頜,「曦曦冤枉我,我什麼時候對你不認真?」
說完,他把喬曦直接塞了進去。
辦公桌底下空間的確很大,足夠塞下一整個人,喬曦跪坐在地毯上,蜷成一小團,委屈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