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神交,什麼雙修,舒服過後,結束之後,她全忘了師父是怎麼教她的。
只隱隱約約記得那種舒服的感覺。
有點讓人上癮,食髓知味。
可是結束之後全身骨頭要散架一般,動都動不了,林晚紅著眼睛喃喃,想,下次再也不要被師父騙著學了。
師父是禽獸,方才的樣子好嚇人……
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張床榻,兩人又不知是什麼時候睡到了床榻上,眼下,小姑娘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層錦衾,肌膚上的紅印若隱若現,在負氣地背對著他,似是在無聲抗議。
想起方才雙修時自己的瘋狂行徑,謝離耳根燙紅,喉嚨乾燥低低咳了幾聲。
自制力全無,小徒弟身子纖弱,面板極易留下紅印,他卻折騰了她這麼多次。
著實有些禽獸了。
「感覺還好麼,晚晚……」男人啞著聲音喚她,細心將她被汗濕的鬢髮別到耳後,語氣歉然,「對不起,這次是師父沒忍住,下一次師父不會教這麼久了,晚晚能原諒師父嗎?」
明明是這般令人羞恥的事情,他卻仍是眼角含笑,以一種溫溫柔柔的語氣說出,還一本正經地說下次不會教這麼久了……
雖然這次沒有學到什麼,但經過這一事,林晚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單純的林晚了,她自然是聽出了師父話裡的意思,臉一下通紅,把自己的腦袋結結實實地捂在錦衾裡。
「不怕喘不過氣來麼。」他寵溺地看著她笑,把被子扯下,露出她的小腦袋。
師父的聲音還是如此溫柔,林晚心一顫,循聲看過去時,對上了男人比月色還要明亮的一雙眼。
這雙眼眸裡,清晰地映著她的臉。
只有她的臉,和……慾望。
驀地,林晚又想起了方才種種,慌忙移開目光,又拿被子蓋住了臉,不看他,甕聲甕氣道:「師父你走……」
「這裡是師父的秘境,沒有人會來,晚晚先乖乖待在這裡,等師父處理好外面的事情,就來看晚晚。」
謝離輕聲說著,隨即起身。
他已然穿好了衣衫,膚白唇紅,衣冠端正,看上去是清雅絕塵,絲毫看不出方才瘋狂迷亂的模樣……
只是,清正之餘,他垂眸看著床上的小徒弟時,眼瞳裡漸漸染上了妖異的血紅色,邪氣盡顯。
方才那短暫的歡愉是他偷來的,如若不能完全解決天道的詛咒,放她出去後,必定會重複前三世的結局。
這一世,他定要打破天道詛咒,和她在一起。
他耐心不好,怕是等不到下一世,也不想等了。
謝離彎唇笑了,看著小徒弟的眼神溫柔又悲慘。
「晚晚乖乖等師父回來好不好,這一世,晚晚和師父一定可以在一起。」
晚晚這一世,別再殺師父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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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的話聲落下後,四周忽的一片死寂,林晚似是感知到了什麼,心裡隱隱不安,一下鑽出被子。
只是,面前空空蕩蕩,只有紛揚的花瓣落下。
「師父走了……」林晚坐起身,想起師父剛剛說的話,靠著床架喃喃自語。
師父說的處理外面的事情是指什麼事情?
這一世……又是什麼意思?
師父為什麼非得把她困在這裡,還對蘇淮師兄有這麼大的敵意呢……
……
這些問題充斥著林晚的腦袋,她思緒凌亂,又沒有前幾世的記憶,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目光瞥向了這個巨大的金色牢籠。
牢籠仍舊掩映在一片茫茫霧氣中,舒適的微風從四周吹來,花藤上的粉白花瓣如雨落下。
倒是有幾分詩情畫意,林晚抬頭,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