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靳西恆看都不願意看一眼。
“在進來靳園的二十多年裡,您放任他對我和我媽的羞辱踐踏,欺負以及殘害,這些,您怎麼不說他絕呢?”靳西恆回頭看著靳百川。
冰冷的臉色毫無溫情,靳百川看著他冷硬的模樣,下意識的退了一步,李恩在一旁及時的扶住他。
他一個下人其實不好說什麼,這是靳家的家事,這一次,靳西恆真的是很不留情面。
“西恆,他知道錯了,你不要再繼續下去,要我求你嗎?”靳百川說著一雙腿就要曲下來。,
靳西恆疾步過去一把扶住他:“爺爺,靳西榮他自作自受,您是助紂為虐,就算是我不做什麼,不代表別人就不會做什麼,他身上揹著好幾條人命,爺爺,您不要忘了,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靳百川看著眼前自己這個孫子。
靳西恆看著靳百川錯愕的樣子,拉過身旁的桑榆,摸著她凸起的腹部。
“爺爺,這裡面由您的孫子,靳家唯一的繼承人,我想您不會不想看到吧。”靳西恆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明顯。
那不是得意,也不是怒極反笑,是嘲諷,對他的嘲諷。
靳百川僵硬的站在原地,靳西恆已經牽著桑榆的手走遠。
李恩一直扶著靳百川,生怕他會受不了而倒下,他在這門口已經等了而很多天了,今天終於等到他回來。
可是事情仍然是沒有轉圜的餘地,之前他對靳西榮也說的決絕,可是真的到了生死關頭,他還是沒有辦法真的袖手旁觀。
靳西榮如今這個樣子跟他有脫不了的關係,靳西恆說的對,他一直都是在助紂為虐。
“老爺,我們回吧。”
李恩看著他這樣,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如果從一開始一碗水端平了,事情是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的。
靳園這個教育風氣從靳百川的兒子開始就很失敗,然後再到靳西榮。
而一個在外面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靳西恆卻勝過了從小在這個園子力量養尊處優的靳西榮。
靳西恆牽著桑榆的手一步步的回到東院,桑榆剛剛就已經聽明白了。
靳西榮是來這裡砸過了,看來靳西榮的事情跟靳西恆不是一點半點的關係,他就是主謀。
“現在要陪我喝一杯酒嗎?”靳西恆今天晚上一整晚似乎都在壓抑自己的情緒,直到進了門之後,才跟桑榆說了句話。
桑榆皺了皺眉:“我不能喝酒的。”
“我榨果汁給你,你喝果汁,你喝酒。”靳西恆也沒有要放她去睡覺的伊蘇。
她有些不情願,可是今天晚上看到金西恆跟靳百川嗆聲,再想想他今天一整天都好像沉浸在悲憤交加的心情當中,最終還是把自己的不情願給忍了下去。
桑榆不過是喝了兩口果汁,靳西恆已經將一整瓶的酒喝了一半,而且喝的很猛,這樣很容易醉。
桑榆自己覺得自己的手真是賤,居然伸手去攔住了他。
只見靳西恆抬眼眸光溫淡的看著她:“是不是困了?困了就去睡吧。”
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收回自己顯得唐突的手站起來,頭也不回的上樓。
“桑榆,你恨我嗎?”靳西恆猛灌了一口酒之後突然開腔。
桑榆的腳步在樓梯上停了下來,一手捏著扶梯有些指節泛白,沒到最後,都談不上恨。
靳西恆等著她的答案,可是到最後他也只是聽到她繼續上樓的交不上。
直到聽到樓上房門一開關的聲音,靳西恆才低聲的笑了出來,苦澀無奈。
桑榆後背貼著門板,聽到樓下音樂傳來他怪異的笑聲,為什麼他今天的情緒不同村長。
茜茜是跟他說了什麼,才會讓他突然之間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