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這樣,不過她為什麼又要刻意的去關注他。
她是想睡覺的,其他的事情她不想去想。
靳西恆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這個點樓上的桑榆也已經睡了,靳西恆起身,手裡拿著酒瓶從客廳裡出去。
走出院子,他是有些醉意了,走路都有些踉蹌。
也不知道自己要去什麼地方,從東院出去在錦園裡漫無目的的走著,手裡的酒也漸漸地見底了。
現在已經是深夜,靳園裡除了路上還亮著的路燈,一個人都沒有,靳西恆醉眼迷離的看著四周,眉眼裡夾著幾分冷意。
開車到醫院的時候,靳西恆還是稍微停留了一下,腦子裡都是覃茜茜對自己說過的話。
六年,整整六年,他一把一個居心叵測的女人當成是恩人,不管是她當年位置自己做出過什麼樣的犧牲。
但是在自己面前胡說八道,讓他這六年在愛恨中苦苦掙扎,他覺得自己可笑也可悲。
桑榆本身並沒有做錯什麼,可是自己居然懷疑她,再次遇見她的時候居然用嘴極端的方式來折磨她。
走近住院部的大樓,直奔夏初晗的病房。
自從受傷過後聽說是自殺不斷,所以這麼久了都沒能從醫院裡出來。
靳西恆身上有著濃濃的酒氣,他走進病房的時候,夏初晗正在熟睡。
有力的五指就那麼放在她的脖子上,一點點的收緊,目光盯著夏初晗一點點的變冷,他要她死。
夏初晗呼吸被阻,下意識的掙扎了兩下,猛地睜開眼睛。
卻驚愕的看到穆西沉一臉戾氣的正掐住自己的脖子,空氣中還瀰漫著濃烈的酒精的味道。
夏初晗張著嘴驚恐的望著靳西恆,瞳孔頓時渙散,她想叫出聲來,但是靳西恆的手一直掐住自己的脖子,她連西湖都變得側困難起來又怎麼可能發出聲音來。
“不是想死嗎?我成全你。”靳西恆如同魔怔了一般。
夏初晗奮力的掙扎,被子都被蹬到到地上。
興許是求生的強烈欲、望,夏初晗最終還是猛將醉酒的靳西恆推開了。
夏初晗惶恐的跳下床,躲得遠遠地:“靳西恆,你想做什麼?”
靳西恆充滿戾氣的臉上都是殺氣,他陰冷的笑了笑:“還記得六年前自己做了什麼嗎?”
他森冷的語氣裡沒有半分溫度。,夏初晗卻在一瞬間腿發軟。
她一直覺得當年的事情是老天在幫她,所以才能那麼順利取得靳西恆的信任,並且讓他毫無懷疑的痛恨林桑榆。
這麼多年,她自己都知道靳西恆對當年的事情調查了無數遍,都沒有什麼結果。
可是怎麼會這麼突然的,他就問她這麼奇怪的問題。
“你是覺得我當年幫你幫錯了是嗎?’夏初晗不會傻到在靳西恆面前承認自己做過什麼。
靳西恆慢慢的饒過病床一步步的將她逼到牆角,病房裡的燈光並不是很明亮,他盯著她的眼神像魔鬼一樣。
靳西恆低聲的笑出聲來,似乎是夏初晗說了一個多好笑的笑話。
“啪!”靳西恆抬手一個耳光狠狠地甩在夏初晗臉上,夏初晗被靳西恆這力道可怖的一耳光打的直接從牆角飛了出去。
耳朵就像是一下子被他打聾了似的,夏初晗一時間只聽見自己耳邊的聲音只有嗡嗡作響。
她吃力的爬起來想要逃走,但是靳西恆跟瘋了一樣的揪住她的頭髮,他從來都不打女人。
就連自己當初那麼恨桑榆的時候,也沒有動手打過她,可是現在他很想打死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
如果當時自己的能力再強大一些,是不是很多事情就能夠避免,是不是桑榆也有可能陪著自己六年,他們結婚生子,過的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