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窒,差點沉醉在夏初秋的笑容中。
不對,炎少的眼睛微微暗了暗。夏初秋這是變相地在說他現在做與形象不符的事情。
她不喜歡這樣的他。
炎少心裡有些迷茫了,有些混亂,如果他不改變,夏初秋只會離他越來越遠,但是他改變了自己,夏初秋又不喜歡。
女人,真是一個難解的生物。
炎少頭疼,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若是依他的脾氣,他直接把夏初秋打包扛著走,哪裡還費這個心思來討好她?
“炎少,做回你自己,不用刻意地做什麼。”夏初秋婉轉地說道,炎少這個樣子,她的壓力也是挺大的。
“不。”炎少搖頭,盯著夏初秋的眼睛,一字一頓慢慢地說道:“我已經錯過了一次,這次不會錯過了。”
“…?!”
夏初秋的眉頭皺了一下。
炎俊哲的意思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嗎?以前與楊小凝錯過了,所以這生不想再錯過她?
她應該這樣理解對嗎?
夏初秋心裡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心塞,堵的特別厲害,把碗“啪”的一聲摔在桌子上,起身踢開椅子離開。
“好好的,怎麼又怎麼啦?”炎少的眉頭皺了起來,伸手又要去拉夏初秋。
夏初秋身子一讓,炎少的手落了空。
冷冷地看了一眼炎少,夏初秋越過炎少徑直向臥室走去,“砰”的一聲把門緊緊關上了。
炎少一臉懵逼樣,搞不明白夏初秋莫明其妙好好地方怎麼生氣了?他想了半天也沒覺得自己錯在哪裡。
“女人就是麻煩。”炎少嘴裡叨叨了兩句,起身踢開椅子向夏初秋的臥室走去,伸出腳在門上踢了兩聲。
“我走了,改天抽個時間我們去把證領了。”
炎少在門外說道,語氣不容人拒絕。
屋裡,夏初秋氣得笑了出來。這人到底哪來的自信憑什麼就認定她就會和他領證?
他到底聽不聽得懂人話,她和他完了,完了,從他趕她走的那一刻,他們就完了。
夏初秋坐在床上氣得頭疼,太陽穴突突地跳。
炎少撂下一句話,踢著鞋子終於走了,腳步聲越來越遠,“砰”的一聲門摔上了。
屋裡終於清靜了,豔子偷偷地把門輕輕地開啟一條縫,眼睛向外瞄著,不見炎少的身影,她這才放心地把門開啟走了出來。
她怕炎少,每次一看到炎少,她就會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向她撲來,呼吸開始不順暢起來。
“夏小姐,你出來吧!炎少走了。”豔子敲著夏初秋的門。
門開啟了,夏初秋冷著一張臉走了出來。
豔子嚇了一大跳,眼睛眨巴了一下,突地笑了出來,“夏小姐,別說,就這個表情,你其實和炎少還蠻像的,有點夫妻相的感覺。”
“如果不想吃飯,你可以回房間去。”夏初秋的眉頭皺了一下,冷冷地看了一眼豔子,冷冷地說道。
豔子脖子一縮,背後一陣冷意襲來,她閉上嘴巴不說話,默默地走到餐廳,在餐桌前坐下,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夏初秋的心情很糟。她現在最討厭別人把讓她和炎少湊在一起,這讓她無比的煩躁。
把炎少用過的碗和筷子收起來扔進垃圾桶裡,夏初秋這才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早點沒吃,她早就餓了。
竹子開啟門走了進來,敏銳地察覺到屋裡的氣氛不對,夏初秋冷著一張臉,就連平時愛說話的豔子此時也是靜悄悄的。
竹子的眼睛閃了閃,抿了抿嘴唇,一句話也說沒說,在夏初秋左手邊坐了下來。
“以後炎俊哲再進來,不要給他開門。”夏初秋冷聲對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