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嗯!”竹子看了一眼夏初秋,點頭,應了一聲。
豔子抬臉想說一些什麼,可是一看夏初秋的臉,把想說的話嚥了下去,默默地往嘴裡扒飯。
吃過飯,夏初秋去了房間,豔子幫著竹子把餐具收拾進了廚房。
“發生了什麼事?夏小姐和炎少吵架了?”竹子伸出頭看一眼,把廚房的門關上,壓低聲音問豔子。
“沒有吵架。”豔子搖頭。
“那為什麼夏小姐看起來很不高興的樣子?”竹子不解了。
“我在房間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聽到一句,炎少說讓夏小姐和他領證,炎少一走,夏初秋出來就這樣了。”
豔子把聽到的全部訊息告訴竹子。
竹子身體微微一怔,碗從手中滑落,“砰”的一聲掉在地上。
“唉,又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女人。”豔子搖頭嘆息。
“閉上你的嘴。”竹子回過神來,瞪了一眼豔子,趕緊彎腰收拾地上的碎片。
心如同地上的碎片一樣,碎成一塊一塊,不斷地向下滴著鮮血。
她知道她和炎少永遠不可能,可是在聽聞炎少和夏初秋要領證的訊息,她還是忍不住心痛了。
甚至,她隱隱地有些嫉妒夏初秋。
“竹子,你說夏小姐為什麼不高興?炎少又帥又霸氣又多金,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嫁人的物件。可是你看她。”竹子壓低聲音對竹子悄聲說道,“她好像很不喜歡炎少,我記得以前她和炎少好像那個了。”
“不是你管的事情你別過問。”竹子把地上收拾乾淨開始刷碗,臉上冷冷的,一絲表情也沒有。
“當時場子裡的人都知道好嗎?炎少去了她的房間,一待就是一個多小時,孤男寡女地待在一起,難道你還相信他們在純聊天嗎?”
豔子撇了撇嘴。
竹子依舊不說話,默默地洗碗。
“竹子,我好像聽說炎少以前都是處男呢!現在處男真是難找了,夏初秋算是撿到一個寶了。”
豔子捂著嘴巴吃吃地笑。
“你真是無聊。”竹子白了一眼豔子,把洗好的碗放在碗架上。
“八卦一下。”豔子絲毫不在意竹子的態度,興趣高漲,“竹子,你一直跟著夏初秋的,你快給我說說,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好好地,炎少為什麼要把夏初秋給趕出來?”
豔子真的很好奇,炎少如果喜歡夏初秋為什麼要把她趕出來?既然把她趕出來,現在又貼上來百般討好求她回去又是為哪般?
豔子覺得炎少也不能脫俗,整整一個犯賤。她在心裡為夏初秋默默點贊。
她認為夏初秋做得對,女人就應該像她那樣,讓那些男人們悔不當初。
“這些問題你去問炎少去要不去問夏小姐,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我什麼也不知道。”
竹子擦了擦手,開啟廚房的門走了出去。
“靠!”豔子嘴裡冒出一個字,翻了一個白眼,踢著拖鞋走出去。
她要是敢問炎少和夏初秋,還用得著來問她嗎?
夏初秋整個下午都呆在臥室裡沒有出來,關著門不知道在折騰什麼。
炎少一個下午也沒有來打擾,下午的時間就這樣平淡無波地過了。
晚上的時候,夏初秋她們三人正做在沙發上看電視,討論別人的細節,這時炎少又來敲門了。
聽到敲門聲竹子從貓眼裡看了一眼,轉過臉看著夏初秋。
“夏小姐,是炎少。”
“嗯!”夏初秋淡淡地嗯了一聲。
“真的不開門嗎?”竹子覺得這樣很不妥。
“不開。”夏初秋一臉平靜。
竹子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