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活雖覺得這兩兄妹之間怪怪的,但他為人精明,知道這種事不好過問,也就不去細究。
途中,希平把自己介紹一番,白活也自我介紹了。
原來這是一個遊牧民族,叫做白羊族的。
白活在族中算得上富甲一方,很有地位和身份,幾乎可以和族長白羊平起平坐。
他向來喜歡一大早到草原上逛逛,今日恰好撞上希平和小月——沒得到美女,卻捱了俊男粗暴的一拳,還打出感情來了。
兩兄妹隨白活到了一個很大的院子。
所謂的院子,不過是用木柵欄在草原上圍起的一個大圈,圈裡搭有四五十個大小不一的帳篷,其中有兩個特別大的,在院子的最中間。
白活把他們領到其中一個特大帳篷裡,裡面已經有四個中老年婦女了,顯然是白活的老婆。其中一個特別年輕的,看起來只有二十七八歲。
帳裡就數這個女人穿得最少,只用一塊布貼在她的秘處,兩個碩大的Ru房在胸前搖擺不定。其他三個婦女的胸前都有布匹包裹著,可能是因為年紀比較大,Ru房下垂不美觀,不便露出來獻醜吧?
小月一看這場面,嫩臉立即泛紅,回眼看見希平色迷迷地盯著那兩個巨Ru,不高興地悶哼一聲。
希平驚醒過來,尷尬地道:“白老,你先弄兩件衣服給小子穿上。”
“呀!你看,我都忘了你們中原人的習慣了。婉容,你帶這位公子去換一套衣服,記得要周到些哦!”他朝一個風韻猶存的婦女神秘地擠眼一笑。
那個叫婉容的婦女立即歡喜地過來,嗲得希平和小月渾身起雞皮疙瘩道:“公子,請跟奴家來。”
希平跟著她出了大帳篷,又進入一個小帳篷,裡面放滿了衣服。
婉容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覺得合適,拿過來對希平道:“公子,請把你腰上的虎皮取掉,奴家好替你穿衣。”
希平聽得魂飛魄散,忙道:“別,不用了,我自己會穿。”
婉容道:“公子,你們中原人就是這樣壞,心裡明明想要人家,口中卻總是拒絕,口是心非!你長得比以前來的那些中原客人都要強壯漂亮,連大爺年輕時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強壯的肌肉!”她用手在希平的胸膛上撫摸著。
希平趕緊拉開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容露出一些驚懼,卻依然不折不撓地道:“公子,是不是嫌棄奴家?奴家雖已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兩個女兒也都嫁了,卻還是姿色猶存,而且一旦到了床上更勝當年,不信你可以試試。”
希平也很想試試,可是一想到白活和小月,只好作罷道:“以後吧!你現在先出去,我換了衣服,還要和你的丈夫喝酒。”
他硬把婉容推出了帳外,然後才回來換上衣服。出來時,婉容已經不在門口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帳篷走去。
“啊……”
一聲驚叫,出自小月之口。
希平急步闖入帳中,卻見白活一絲不掛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擺滿了酒菜。
小月正往帳口衝出,撞到希平的身上,把希平抱得緊緊的。
白活看見希平進來,向他招手笑道:“小夥子過來,咱們喝個痛快!”
希平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麼脫光了?”
白活道:“你過來坐下,我邊喝酒邊給你解釋。”
希平摟抱著小月走到白活的對面坐了下來,小月把臉埋在他的胸膛不敢看白活。
說也奇怪,她看希平的裸體,不但不覺得羞,反而喜歡看;然而別的男人的裸體嘛,她卻是看著就噁心。
此時,婉容過來為希平和小月斟酒,那個有些姿色的露胸少婦坐到了白活身旁,另一個比較高壯的中年婦女也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