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活的另一邊,剩下的那個婦女顯得比較年老,從輪廓上看,年輕時定然是很美的人兒,至少要比白活其他三個老婆美得多。
白活與希平乾了一杯,道:“我們白羊族的男人一到自己的帳中就會脫個精光,讓他的女人隨時愛撫他或接受他的恩賜。而女人們為了方便丈夫行事,一般到了帳中之後都會穿得很少,甚至不穿。我們白羊最講究愛情享受,不像你們中原人,一大堆禮教倫常,做起事囉囉嗦嗦。在我們白羊族裡,兒子可以和父親的女人相好,父親也可以寵愛兒子的女人,只有親生父女、親生母子、親生兄妹之間不得發生性關係。在白羊族裡,所有的女人都要當她們的丈夫是神,丈夫要她們幹什麼都不得有半點違抗,女人在白羊族只是男人的附庸。只要丈夫同意,他的女人可以隨便和另外的男人相好,但是,卻不能離開丈夫或懷上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種。嘿,小夥子,你若喜歡上她們中的哪一個,可以立即和她們相好,她們在床上可是騷得格格價響哦,哈哈!”
希平聽得目瞪口呆,忽然覺得胸膛一痛,原來是小月咬了他一口,他忍著痛道:“白老,多謝了,小子不敢領教。”
白活大笑著摟過他身旁的年輕少婦親了一口,道:“可能是你小子不好意思,你們中原人那玩意兒沒有我們的大,做起事來又持久不了,所以都不敢和我們一起風流,怕被我們比下去,臉上無光。好,就這樣,待會你喜歡誰就把她帶到你的帳篷去。冬妮,把你身上的那點破布丟了,讓黃公子欣賞你的迷人處。”
少婦果然依言解開圍在她腰間的布匹,隨手一甩,飄落一旁,露出挺黑的一大片。
希平看得眼都直了。
白活似乎很滿意希平表現出來的神態,自豪地道:“怎麼樣?老漢的女人還不錯吧?婉容、小梅,你們也都脫了,難得今日有年輕公子欣賞你們這幾個老騷婦!”
兩女歡喜地解去身上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露出她們半老徐娘的女體。
希平看到兩女的Ru房果然有些下垂,然而依然有著一定的吸引力,或許是因為太過巨大了,才顯得下垂吧!他看得下體起了激烈的反應。
恰好此時婉容靠身過來,用她那雪白的Ru房摩擦他俊美的臉龐,他的雄根突然堅挺無比地頂在小月的股溝。
小月渾身一顫,狠狠地咬著他的胸肌,似是怪他對別的女人的身體動情,正吃她這個好色大哥的醋哩!
希平疼痛異常,又不好表現出來,朝白活道:“白老,麻煩你,先叫婉容別這樣,我不習慣。”
婉容在白活的勸言下,坐在希平的身旁,不過也乖不了多少,時不時地用她的豪|乳去擠希平的臂膀。
小月把嘴湊到希平另一邊的耳朵上,細聲道:“他們怎麼會這樣呢?那老頭居然在月兒的面前脫光衣服,真難看!大哥,你也好壞哦,見了這些女人也想入非非,那東西都硬起來了,頂得月兒好難受……真好笑耶,這老頭既然說你的不及他的大,我看大哥的比他的大一倍哩!哼,不准你和她們相好!”
希平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這個妹妹竟然管起這檔事來了?
白活不顧有女人在,邊與希平喝酒邊大談特談他的風流韻事,聽得小月臉紅耳根熱,連希平也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了。
小月不敢轉過頭來,希平只得夾一些菜往她嘴裡送,每次都被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渾身不自在,立刻望向白活,吆喝著喝酒。
白活已有三分醉意了,此時舊事重提道:“小夥子,你看我雖是四十五歲的人了,卻依然硬朗,且雄風依舊,寶刀未老也,若是你的妹妹與老漢親熱,絕對比你們中原年輕人好上幾倍。冬妮,你說是不是?”
希平雖然有氣,但這種場合這個時候也不能給白活一拳了。
小月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