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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知道鬱長權住在哪裡,為何要刻意隱瞞?莫非你跟他是一夥的?”

“你這客官好沒道理,鬱法官在的下落就算俺知道不說也沒有犯王法吧,更沒招誰惹誰吧?你憑什麼就說俺跟他是一夥的?”

“鬱長權壞事做盡,天怒人怨,百姓恨之入骨,我們正要替天行道,向你打聽他的下落,你敢知情不報,難道不是迴護那個奸賊嗎?難道不是他一夥的?”這個青年人性子偏激,思想易走極端,以為自己主持正義則天理公道就在己,凡天下人都應當順著自己的想法,不然就是奸邪之徒,他這性子在師門的時間曾被師長責罵過無數次,總也改不掉。

“嘁,本鎮的人誰不知道鬱法官的大名?誰不知道鬱法官的住處?客官不妨到大街上問問,看誰肯告訴你他住在哪,要照你這般說法,難道俺們全鎮的人都是他一夥的?”

“你還敢強嘴!”年青人劈手抓住小二的胸襟,揚起手一個耳括子扇過去。

小二被他拿住後,心裡掙扎,身子卻動不得分毫,眼睜睜地看著巴掌打在臉上,只覺滿天金星亂冒,半邊臉膛痠麻難當,口中劇痛,張口將半顆牙齒並一口血水噴出來。

在小二挨巴掌的同時,聽見兩個聲音同時叫了聲“住手”,等挨完了耳光稍稍清醒一點,只見旁邊那一個年紀稍大點的青年人手裡挾了顆花生,同兩桌外一個老者怒目相向。

這個老者年約五十,鬚髮花白,面目清奇,一身青袍,他比兩人先到一步,看見了雙方起衝突的全過程,對年青人的霸道很不滿,見他動手打人,一邊出聲阻止,一邊動功彈出一粒花生米欲逼其鬆手避讓,不料旁邊年紀稍顯大一點的青年人本已起身阻止同夥,見暗器打來趕緊轉手接下來。

老者心裡暗暗稱奇,能反應如此迅速且能接下他的暗器的人的武功當不弱,何況對方還是年青小夥子。老者抱拳道:“兩位小哥,小二不願說鬱長權的下落自有他的苦衷,說與不說全憑各人自願,何必勉強他甚至於動手相逼呢?對一個沒有武功的人逞強,難道是俠義輩所為麼?”

年長點的青年還了半禮,答道:“晚輩師弟嫉惡如仇,急於除掉鬱長權這個禍害,是性急了一點,可小二的確有點奸滑,教訓一下並不為過。”

動手的年青人甩開小二,語氣不善地對老者道:“尊駕是何人?敢管我崑崙弟子的閒事?”

“老夫青衫客杜子鳴,江湖上小有名聲,同崑崙派何書凡掌門以平輩論交。請教二位崑崙高足尊姓大名?師承崑崙門下哪位高人?”

那年青人見他搬出崑崙掌門的名頭壓他,不屑地答道:“我叫白渚,我師兄叫孔甸,你說的那勞什子何書凡給我們哥兩提鞋都不配。”

武林之中最重師道,杜子鳴聽他居然敢出言辱罵師門長輩,不禁大怒:“兩個無知小輩,無故行兇在前,辱罵師長在後,崑崙門下怎會出你們這樣的孽徒?”其實他卻是會錯意了,白渚口中的崑崙派非武林中的崑崙派,而是仙道界的崑崙派,兩者雖然都在崑崙山,實則一個天上一個地上,從來沒有往來,身為仙道者大多眼界極高,自然不把武林人士放在眼裡。

白渚怒道:“老匹夫,怎敢在小爺面前倚老賣老?看我給你點教訓。”話語未畢,身影夾在一片掌影中猛撲而上。

孔甸一拉沒拉住,也沒有出手阻止,坐回椅上看兩人過招。

杜子鳴自恃長輩身份,決意先讓三招,是以開始沒想還擊,純以身法閃避。讓他想不到的是白渚招式精奇兼且掌勁雄渾,一掌擊出力道飄忽不定,掌意將他的身法完全封住,就好似看穿了他閃避的意圖一般,迫得他只好收起長輩的身份動手招架。

他縱橫江湖數十年,到了最近幾年還沒有被後生晚輩逼得十招之內不得不還手過,現在卻被白渚僅用半招就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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