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怕……”
他從懷中拽中錦帕，細細擦拭指尖油漬，“若是靖國不出兵，我們離開這裡，也不回汴梁，如何？”
她垂眸看著手上雞腿，“若是……”
“我繼任平暘王，領兵出征，贏了娶你，輸了……”
若是輸了，她會同他一起死。
他將帕子團在手中，轉頭看向她，“我不會輸。”
她迎著他目光的眸子一動不動，就好像幾個月前在甘棠樹下的對視，他也是這般看著她，她心中也是如此慌亂。
“你……你如何出的汴梁？你的蠱蟲……”
陳鳴和收回視線，笑著起身，“蠱蟲解了。我先回軍營，晚一點再來尋你。”
他將燒雞放在凳子上，指尖輕點在她蹙起的眉間，“阿月，莫要胡思亂想。”
她咬唇垂眸，悶悶道：“今日的事不要傳出去，只是劉宸恩的家事。”
他柔聲回道：“嗯，都依你。這幾日要做好打仗的準備，可能會忙一些。”
“我明白的，你也是為了我只做阿月。”她晃了晃手中的雞腿，笑著道：“陳鳴和，這回換我等你啦！”
“好。”
她怎麼會不明白呢，她從來都是他不在選項中的唯一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