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橫愣愣地點頭。
這事咋辦啊?臨祭姑姑是女眷,他不好多插手的,可她又是臨祭的姑姑,是自己人。
月之橫眼睛一亮,“臨祭姑姑,要放煙火嗎?我帶來挺多的,而且我的煙火瞄哪打哪。”
聽到這話紀亦暖的笑聲和哭聲都止了。
她拿起了爆竹筒,問道:“是這個方向嗎?文王這會兒應該和他的側妃在我的院子中。”
側妃惦記她的院子很久了,如今她離開了,側妃肯定捨不得走。
月之橫調了下位置,然後點燃了爆竹。
很快不遠處就冒氣了濃煙。
在門口的月之橫和紀亦暖沒看到,文王和側妃衣衫不整地跑了出來。
紀亦暖聽到了文王的怒吼,她笑著就跑了。
她兩個孩子跟在她身後。
月之橫也沒在這多待,也跟上了他們。
大半夜的,讓臨祭姑姑和她的兩個孩子在街上溜達,他良心過不去。
之後月之橫把這三個人回了府。
他還有很多家要去呢。
一時間月老爺帶了個女人回家的事傳遍了全城,聽說這女人還帶了兩個孩子,跟月星暖差不多大。
當然這訊息是文王府派人散播的。
郡主聽聞此事的時候穩得一批,她猜應該是熟悉的人。
果不其然,來的是臨祭的姑娘。
郡主帶著臨祭姑姑回了房。
紀寒丞和紀寒姒則是跟月家孩子們一塊玩去了,這件事對他們倆來說影響不大。
郡主聽紀亦暖說了事情的經過,氣的頭疼。
文王寵妾滅妻,這也就算了,畢竟男人大都那個德行。
可是文王還打算換世子……這對紀亦暖來說是絕對不能忍的。
而且文王平日裡還會用言語和行動貶低紀亦暖,甚至當著王妃的面和側妃卿卿我我。
理由竟然是王妃對他不夠熱情……
郡主問道:“你就這麼帶著孩子走了,沒把嫁妝拿回來啊?還有世子和郡主都離開了,萬一文王把側妃扶正搶了他們的爵位怎麼辦?”
紀亦暖笑著搖頭,“他搶不走,我雖然和他沒關係了,但孩子還是他親生的。他就算想要換世子,也得上書陛下。陛下一定會駁回。而且紀文這麼作死,估計他的文王之位也坐不了多久了。我之所以這麼急著離開,一是對他死心了,二是怕被他連累。”
郡主也笑了,“我怎麼把這事忘了,我女婿的性格,肯定不會由得文王瞎折騰。你做得對,確實該早點跟他一刀兩斷。”
帝后大婚當日,文王被休了,這件事比帝后大婚的談論度還要更廣。
而紀老侯爺得知此事的時候,已經是翌日早朝。
這是皇帝大婚之後的第一個早朝,本來不少人都寫了摺子,希望陛下開枝散葉廣納後宮。
可昨晚月家那莽夫好像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似的,他們無一例外,都被月之橫的爆竹轟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