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誅殺對方。”
“殺人總有原因,選擇這裡說明對方對這一塊地貌相當熟悉,如果我們猜測屬實他們並非王都人,更非本朝人,那麼他們對這裡熟悉的原因就剩下一個。”
墨言眨了眨眼睛,等陸安然說下去。
陸安然才恍然發覺物件換了,不是無方更不是雲起,沒法和她產生心靈上的共鳴,只好耐著性子道:“他們很有可能潛藏在附近。”
墨言張開嘴,少頃又合上,煞有介事道:“我剛想到讓你搶先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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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返城,馬鞭在墨言手裡異常靈活,輕巧一甩,馬車踢踏踢踏走街串巷,在各坊間順暢駛過。
經過沾拂樓時,墨言看到前面圍了不少人,剛讓馬放緩步伐,忽然什麼東西從眼前飛過,他隨意伸手一抓。
攤開手心一看,幾顆黑白棋子。
墨言跳起來張望,興味十足道:“吵架了嘿。”還敲了敲馬車壁,“姓陸的快出來看熱鬧了。”
陸安然掀開簾子剛鑽出半個腦袋,一道震耳欲聾的喊聲隔著人群傳來,“鳳傾,你別以為我不敢打你!”
乍聽到熟悉的名字,陸安然第一個想法是,這位小祖宗病好了?
墨言掏了掏耳朵,“我沒聽錯的話,這聲音是湯家那位啊。”
上次湯淼和鳳傾撞見就鬧了一場,想到鳳傾被抬上馬車時的喊話,這回遇上估計也很難善了。
多數人等著兩人鬧起來,鬧得越大熱鬧越好看,頃刻秋燥中充滿硝煙味。
這時,一道迥異於男人洪亮嗓音的潺潺細語聲,像清泉從頭上澆灌下來,“一盤棋罷了,不值得小侯爺和湯公子為此置氣。如果兩位不介意,我可以一心二用,兩手各執棋子,同時與你們二人對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