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她從某種意義上也算是賺到了。
負責授課的老師也都接到了康熙明確的指示,這個耿側福晉只學滿蒙之課,其他則不必他們負責。
而負責滿蒙的老師發現,這位耿側福晉寫的方面過關,但讀說的方面就較差。
其實,那倒也怪不得耿綠琴,口語要有人練習的,她在塞上時有李德全陪著,回到某四府裡,就只有宅了,某四當然不可能有那個閒情陪她練口語,而耿同學當然更不可能主動去找某四做對練。因為,她壓根就認為自己沒必要學那個東西。
只不過,現在她知道了,這事由不得自己作主,決定權在康熙手裡。
耿綠琴的課業挺輕鬆的,畢竟她要學的沒有皇子皇孫那麼多那麼複雜,而且,她本身的教育程度也擺在那裡。
所以說肚裡有墨水還是很沾光的!
喝喝茶,吃點點心,跟負責教讀的老師侃侃天,說說話,其實也挺不錯的。
當然,以上純屬耿同學的妄想!
且不說男女有別,況且她現在是雍親王的側福晉這點,就沒誰敢跟她這麼近乎,即使是皇親國戚也得避避嫌。
不過,有不用避的。
比如某四的兒子弘昀和弘時,休息的空檔還不忘過來給耿同學請個安。
“也就一會兒休息時間,別浪費到給我請安上了。”耿同學自打知道這些個皇子皇孫那嚴苛的教育制度後,對他們實在是報以十二萬分的同情,比他們那邊的應試教育還殘酷啊。
當然了,就時間上來說,這邊九年義務教育長短,那邊九年之後還有為數不等的年頭,至少她本人九年之後又熬了七年之久。
“這是兒子應該的。”
耿綠琴聽得是十分的囧啊,這弘時不說,那弘昀可是跟她相差沒幾歲,可他們這輩兒就差了,唉,真是殘酷啊。
本來該是姐姐,結果愣被喊成娘,這得多鬱悶!
然後,那天剛好遇到皇子皇孫們練習火銃射擊。
耿同學在一邊看著那是十分的眼饞,可是沒敢主動要求。
“耿夫人要射嗎?”
弘昀真是善解人意啊,耿綠琴當然要點頭了。
“夫人要小心,別被它傷了。”弘昀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火銃遞過去。
“知道。”好歹也是從現代社會穿來的,這點兒常識還是有的,況且大學軍訓時也打過靶。
安了!
就是這古代的火銃得裝藥,不過這事有太監侍衛們負責。
耿綠琴對準箭靶,瞄準,扣扳機,命中!
“夫人打的真好。”一旁弘時不由滿是豔羨,他就是害怕那會冒火星的傢伙。
“來,我教你。”耿同學就見不得小正太失落的表情,重新拿了把火銃塞進弘時的手裡,扶住他的手,幫他調整位置,然後說,“瞄準了,放開膽子扣扳機就好了,這東西沒什麼可怕的。”
弘時看看耿綠琴。
她笑著點頭。
弘時的心突然就不慌了,兩個人一齊扣響了扳機,命中!
“看,弘時,很簡單的啊。”
“謝謝耿夫人。”
“不必啊,其實人總會對自己不瞭解的東西存有害怕的心理,這是人之常情。只是,面對未知的事物,我們要抱有一種探索與求知的心理,那就沒什麼問題了。”
弘時聽得似懂非懂。
“弘時,怕狼不?”
弘時點點頭。
耿綠琴道:“那你就學好騎射的本領,本領好了底氣自然就足了,底氣一足勇氣就來了。其實許多人的膽子並不是天生就大的,膽子是可以練出來的。”
“真的?”
“當然是真的,因為我也是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