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丫子並不臭。
看楊曉換完鞋之後,劉冰把他的鞋放到了鞋架上之後,這才帶著他向裡面走。轉過了小廳之後,進入到了一間挺大的書房,她向裡面指點道:“你先坐會,我上去換件衣服,馬上就下來!”
“好!”楊曉點了點頭,這才進入了書房。
這間書房很明顯是劉一鳴晚上看書和接待客人的地方,屋內除了滿滿當當的兩個大書架之外,還有一張很是古舊的辦公桌,上面擺著六七本書,歪歪扭扭的,看起來到是有點零亂。
在書桌的後面,是一個裝裱好的大型橫幅,上面寫著“仰不愧天,俯不愧地!”這八個大字。在書桌的正對面擺著兩個皮沙發,在沙發邊上還放著一本翻開了幾頁的稿紙。
這還是楊曉第一次進入這麼高階別官員的書房之內,卻是沒覺得有什麼太過神秘之處。便隨意的坐到了沙發上,看著巨大的橫幅發呆。
只過了兩三分鐘,劉冰便從樓上走了下來,手裡還拿著兩本書。
“看什麼呢?”劉冰進屋問道。
“什麼也不敢看,只能看這個橫幅了!”楊曉坦然道。
“我老爸沒有什麼機密的,如果有的話,他也不會拿回家裡,你可以隨意的翻看!”劉冰笑道。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楊曉正是百無聊賴之時,哪怕他是重生者,也有想了解一市之長平時都在幹什麼的好奇心。既然劉冰這麼說,他當然就不客氣了,便順手抄起了放在沙發寬大扶手上的那疊稿紙。
“繼續深化改革,發展白通地域優勢,重震資源產業雄風!”一行字立刻便出現在了楊曉的眼中。
看到這個題目,楊曉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如今是九零年,正是資源形產業最難過的一段時間。無論是礦業,還是林業的日子都不好過。這種日子一直持續了六七年,一直到南方鬧電荒,煤礦漲價之後,煤碳才算真正的復興。至於林業是什麼時候起來,楊曉並不清楚,因為他家是礦務局的子弟,所以才會對煤炭市場比較關注。
他只是隨意的翻看了幾眼,便把那份稿子放到沙發上,再無興趣。劉一鳴雖然是個有想法的市長,但是還是受限於他所管理的重工業的範圍,這篇文章中談到的深化改革是對的,但是資源性產業主要受制於價格的因素,他的想法比起楊曉看後世的發展,還是有些侷促了。
看到楊曉臉上的表情,劉冰有些生氣了。她當然知道父親為了這篇稿件費了多少的心力,如今楊曉只看了兩眼,便把稿子放在那裡,臉上一幅不以為然的樣子。他雖然有些自己的想法,但是也不能如此的浪費劉一鳴的勞動成果呀。
想到這裡,她把手裡的書藏到了後面,慢吞吞的走到書桌後,坐下來之後,這才問道:“楊曉,你看我爸寫的那篇文章怎麼樣?”
聽到她有些考較意味的話,楊曉一愣,馬上就反應過來,是自己剛才的態度得罪了眼前的這個小丫頭,便誠懇道:“挺好的,高屋建瓴,發人深思,不過有點看不懂!”
“不是看不懂,是看不起吧!”劉冰笑將一聲,把手伏在了案上,雙眼爍爍,死死的盯著楊曉。
“哪能呢?我才多大呀,就敢看不起劉市長的文章!”楊曉打了一個哈哈,打算把此事讓過去。
“你不是不敢,而不好意思說吧!”劉冰卻是沒有放過楊曉,接著質問道。
楊曉微微的皺了皺眉,抬起頭看向了劉冰。哪怕他對她的印象再好,也不喜歡她這麼近乎於質問的口氣。
看出了楊曉的不快,劉冰微微點了點頭:“如果我讓你不舒服了,那我向你道歉。但是你之前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你根本就不是看不懂這篇文章,而是看不起這篇文章。我爸爸為了這篇文章熬了幾個晚上,他的辛苦我都看在眼中。我曾聽他說過,他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