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要寫這篇文章,還是受到了你的啟發。現在你這個發起者看不起他寫的東西,我做為女兒的,當然要打報不平了!”
聽到劉冰這麼說,楊曉的心裡這才舒服了許多。她心直口快,完全沒有隱藏自己的想法。她如此坦誠,自己又何必藏著呢。更何況,白通市是自己的家鄉。自己身為重生者,由於不是決策者,而不能為自己家鄉出力。但是劉一鳴可是決策者呀,自己可以透過自己的努力,來影響這個決策者,或許能讓這個城市更好過一點吧!
想到這裡,他這才正色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如果我不把我的想法說出來的話,那我可就太小肚雞腸了!”
“說吧,我洗耳恭聽!”劉冰示意道。
第88章 東北有三寶
“資源的確是我們這個城市的特點不假,但是我們這個城市可不是隻有資源,還有一些別的東西,也是其他的地區所沒有的。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上海紡織工業的情況,他們現在與我們這個小城市極為相似!”
“這個到是沒有聽說過,你來說說!”
“上海紡織工業是上海的生命支柱,自從有上海開始,紡織工業便開始迅猛發展。到建國後,已經形成了一個相當大的規模。但是現在呢,受制於原材料漲價的影響,上海的紡織工業生存日漸艱難。我看過一篇報道,說上海現在每生產一件羊毛衫,僅能賺三分錢。很多紡織工人都把自己現在的工作,叫做白織。那本來是紡織行業的一個術語,意思是白色的織物,但是現在卻成了一個現狀,就是說織了也是白織。”
“而我們白通市呢,礦業和林業曾經是這個城市的支柱形產業。但是我們的礦是地下的礦井,與山西大同根本沒法比。現在淺層煤礦早已挖空,想要出煤,就必須向地下深處去挖。但是越向深處挖,成本就越高。還記得前一陣下的大雨嗎?”說到這裡,楊曉看向了劉冰。
“記得!”劉冰點了點頭。
“灣溝煤礦的礦井被淹,積水深度超過六十米。我聽灣溝礦的同學說,四臺抽水泵晝夜工作,預計八個月後,才能把井下的積水全部抽淨!”說到這裡,楊曉頓了頓:“從此可以看出來了,礦井已經深到什麼程度了。我們現在的情況甚至比上海的紡織行業還要不如,那邊織出來一件羊毛衫,還能賺三分錢。但是我們呢,每出一噸煤,就得賠上十幾塊錢。出的越多,賠的就越多,這也就是礦務局為什麼步步艱難的原因!”
劉冰坐在那裡,剛才的不快已然完全的消失,她有些痴痴的看著楊曉,不知道他是從哪裡知道這麼多的東西的。他現在說話的表情,很是有一種劉一鳴說話時的表情,這種感覺是她在以前任何一個男孩子身上都沒有看到過的。
“那你說,難道資源形產業就沒有辦法復甦了嗎?”劉冰呆呆的問道。
“可以復甦,但不是現在。因為煤炭與石油一樣,都是關係著國計民生的大事,定價權根本就不掌握在企業手裡。而且企業還不得不生產,因為供電和供暖完全離不開煤炭。只有把價格提上去了,煤炭企業才能真正的好起來,但是那卻不是現在。”
說到這裡,楊曉一陣苦笑。現在才是1990年,還是改革開放前半段。雖然有人把改革開放的前半段定義為價格改革,但是所改的價格卻不是煤炭這種關係著國計民生大事的資源,而是其他的行業。到了後世,煤炭雖然漲過價,但是價格還是沒有完全的放開。直到2012年的年末,發改委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