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自然就是被寄生的動物讓漲肚獸給吞了。
大河邊的人沒找到屍體,就是因為根本沒有屍體。河中藏著漲肚獸。人掉下去還沒淹死就可能已經被活生生給吞掉了,成年漲肚獸的嘴和肚子大的很,一次能吞掉一頭大象。一個人的屍體根本不在話下。
“這地方的類蛙蟲還真多。”雲夏沿著小溪邊看了一圈,不禁嘆息了聲。
“怎麼了?”滿星走過來問道。
“以後的水一定要煮開了喝,水中有蟲子卵。”
雲夏指著水中類蛙蟲卵,給滿星說道了一下。
類蛙蟲,既然名字叫類蛙,不僅是外貌和跳躍方式相像,很多的習性也和蛙類類似。就比如它們集體交配,把卵產在同個水域。
那些蟲卵不僅雲夏看得毛骨悚然,滿星同樣。一聽雲夏的說法,他趕緊去找林大夫去了。
因為被蟲卵嚇到了,差點忘了來找雲夏的事,滿星迴頭道:“要走了。快過來。”
雲夏不知不覺間遠離了人群。眾人那裡,林大夫邊給權博看傷,一邊向眾人做思想工作。
待到幫權博處理好傷口,林大夫能說的基本也都說了。
最後是先集體到城裡去,之後再另外說。這和前不久的打算一樣。
他們原本就打算離開村子了,為此收拾了行裝,連那兩條鯊魚和吃剩下的鯊魚肉都給帶上了。
他們之前就說了,先等等權博和滿星。等不到就先離開大山,然後離開大山再做定奪。
既然是出了村子就遇上了權博他們歸來。就少了很多的麻煩,那沒什麼好說的,先離開大山再說,待在這裡,有些人真的沒多少安全感。
因權博的迴歸,一條鯊魚就成了他的行李,他一個人就能搬動一條,還背得毫不費力。
見識過傻漢子大包小包提著齊鈴的行李,雲夏覺得權博背兩條鯊魚都沒問題,前提是權博是傻漢子。
他是嗎?雲夏不確定,就當是了。不然他還能是誰。
隊伍龐大,還有體力不行的老人和婦人,他們走走停停,速度比早上扛著熊的一行人還不如,自然就更不能和賣完熊輕裝回來的人比了。
等他們到達城門口前,天早已經黑了。
於是他們窩在城門外睡一晚,打算等到天亮進城。
這一晚時間夠有些人好好考慮去留的問題,而云夏,趁著夜晚來臨,打算跟紅秀敘敘舊,問問目前是怎麼個情況。
也想問問,她怎麼就回到十年前了,不知紅秀知不知道原因。
然而,雲夏以為龍小弟都出現了,她應該可以進入心境了。但是和前幾次她想見紅秀一樣,她根本進不了心境。
是的,其實她很早前就想去見紅秀了,試了很多次,就是沒辦法進入心境。雲夏曾以為會不會是回到十年前,和她的那些法寶一樣,連紅秀都不見了。
但是龍小弟的出現,讓雲夏知道紅秀還在,只是這心境進不去是怎麼回事?
雲夏突然感覺手上一涼,給睜開了眼。
於是她就看到從她手上流下的水,在地上寫下了幾行字,不用說,一定是紅秀寫的。
“別白費功夫了,心境關閉了,你進不來,我也出不去。我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情況,白天你遇險,我費了很大的勁,才送了寵物出去助你一臂之力。”
“以目前的情況,你要儘快自己強大起來,想靠我們隨時替你解圍有點困難了。雖然我和寵物無法輕易現身,但你可以直接借用我們的力量,白天體內湧出寒氣的感覺還記得沒?最好還記得,不然自己看著辦,哼哼。”
“另外,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態也非常適合習武,所以自己看著辦。”
兩個“自己看著辦”讓雲夏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