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父皇含笑的眼,只聽那微沉的語聲答道:“若溟兒願意,父皇可以時時如此相陪,溟兒覺得如何?”
“只要是父皇真的想要,溟月也不反對。”想到將要離宮,祁溟月心中也是一軟,父皇與他相聚才不久,便又要分別,雖會在一月後行立儲之儀前趕回,但畢竟已讓父皇不快,多些撫慰也是應當。“溟月也會記得早些回宮,父皇切莫擔心。”
“溟兒可別又如上回一般,隨著他人同去酒樓,還同食同飲,為人奏曲,這回若又是如此,父皇可饒不過你。”語帶警告,祁詡天撫上他的臉頰,指尖在那微腫的唇瓣上摩挲著,無意間窺見溟兒敞開的衣襟內沿著白皙的頸項一路延伸的殷紅痕跡,回想起他方才的模樣,還有那柔韌的身子在懷中的顫動,祁詡天埋在那緊窒中的慾望又再度硬挺起來。
聽祁詡天提起那一日,祁溟月倏然記起尚有阮天琪所言之事未曾相告,體內硬物的變化他自然已察覺,思及將要商討之事,他身子微動,“父皇等等,溟月還有事要說。。。。。。”未吐的話語被猛然襲來的挺動堵在了喉間,只來得及嘆出一口低吟,隨著那律動的節奏動起了身子,祁溟月無奈的喚了一句,“。。。。。。父皇。”
“何事?溟兒只管說便是,父皇可未阻著你開口吶。”邪邪一勾唇,祁詡天瞧見少年白皙的臉龐再度染上了情慾的顏色,滿意的輕笑,嘴唇落到他的頸邊,在本就殷紅的痕跡上再度覆上了數枚吻印。
再度被他挑起慾念,祁溟月只得忍住不斷攀升的快感,思及先前所想,他喘息著開口說道:“那日在路途之上。。。。。。遇到一人。。。。。。從他口中得知。。。。。。”才說到此,驟然加快的速度已令他無法成言,火熱的氣息在耳旁拂過,聽見父皇的低語,“溟兒可真是不專心,竟敢在此時提起他人,看來父皇還未能讓你滿足,需得加倍的懲戒才是。”
祁溟月猶想將先前的話說完,但隨著體內灼熱硬物不斷的挺動,他勉強只得說出了半句,“父皇。。。。。。可知名為瀾瑾之人。。。。。。他。。。。。。”話未說完,景物便是一轉,眼前不見了椅背後的書牆和簾幔,也不見父皇的臉龐,身下赫然卻是鋪滿了奏摺的書案,聽見背後傳來父皇語帶危險的低啞嗓音,“溟兒口中已提起第二個男人了,莫非父皇真的無法滿足你,嗯?”
趴伏在桌案上,身後覆上了熟悉的氣息,撐開的雙腿被扯得更開,祁溟月只覺股間的火熱緩緩退出,卻在猛然間又再度進入,不住抽動的碩大之物與體內的白芙和殘留的情液摩擦出了淫靡之聲,身前的慾望被父皇的手掌包裹,口中逸出呻吟,此時他僅留些許清醒的思緒,疑惑著為何他未曾言明,父皇便知那瀾瑾是男子,看來那人果真是聞名於世,心中已知阮天琪所言不虛,思及他上回所言,祁溟月還欲相問,可還未來得及細想,暈眩般的快感已讓他將那些思緒拋在了腦後,索性側過了頭去,湊近父皇的臉龐,兩唇相貼,吮著對方口中的舌,氣息交融之下,彼此口中火熱的喘息讓兩人的情慾愈加升騰。
祁詡天望著身下伏於書案的少年,那微微側轉的脖頸露出了幾抹魅惑的殷紅,還有那誘人的弧度,還有隨著氣息輕喘飄動的髮絲,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不經意間撩撥著他的慾望,繼續著身下的動作,聽見溟兒口中愉悅的呻吟,他只覺身下更為火熱,似乎只要對著溟兒,便是永遠都要不夠一般。
御書房門外,守候多時的劉易此時正望著天色,神色不動的臉上依然毫無表情,侍衛們依舊守在遠處,見暮色低垂,心中都在擔心不知是不是蒼赫出了何種大事,不然陛下也不會如此慎重,將太子殿下喚去相商,許久還不見出來,往日召見大臣之時,哪一個不是片刻即出,何曾有過今日的慎重。
偷覷了一眼劉總管站立不動的身影,見他依舊不露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