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腰。算了,讓他搭一次便車,送他回木葉的宇智波家吧。
有這個人在木葉裡,看來他可以放心地去曉那邊了。
鼬輕手輕腳地掰開他的手臂,拉過來環在自己的脖子上。小心翼翼地背起這個睡得人事不知的人,鼬疾步朝木葉的方向奔去。
晚風撲面而來,周遭的一切顯得那樣的靜謐。只聽見樹葉之間互相摩擦的沙沙聲,和鼬微不可聞的腳步聲。
宇智波止水十五歲的身體並不是很輕,但這對於鼬來說卻毫不費力。
他儘量地平穩地控制著自己的步伐,為了不驚醒背後的那人,因而速度並不是特別快。
海燕迷迷糊糊地睜開一雙朦朧地睡眼,感受到那熟悉的體溫後,又迷糊地閉上了。這人的動作還真是溫柔啊……他忽然有點體會到,為何佐助那小屁孩會那樣控訴自己的行為了。
自己以前帶他上房頂時,都是如拎小雞般直接拎著他的衣服領子躍上去的。這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是不是稍微有些粗暴啊……這方面確實該向鼬學習呢……
海燕大人一邊反省著自己的過錯,一邊又陷入美好的夢鄉。
海燕再次醒來時,已經回到家裡了。佐助那個酷酷的小孩拽著他的手臂一陣子猛搖,“大白痴,快點醒過來啦!晚飯已經好了。”
“去去,讓我再睡會兒。”海燕眯著眼睛翻了個身,懶懶地擺了擺手。
下一刻,他的鼻子被兩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捏住了。
海燕大人張開嘴巴,腆著臉皮繼續睡。
這個混蛋……佐助氣鼓鼓地瞪著賴在床上的某人,額頭迸出一個井字。
隨著“Pia……”的一聲,海燕頭上鼓起老大一個包。他一個挺身坐起來,抱著腦袋眼神哀怨地看著表情兇狠的小孩。
海燕大人內心默默流淚:這小子要是有他哥一半溫柔就好了啊……
木葉根部。
團藏大人依舊在燈光晦暗的大廳內,不緊不慢地聽取著手下秘密的彙報。
“情況怎麼了?今天又跟丟了嗎。”平靜的語氣下,那種無法言說的陰狠讓眼前這個覆命的面具忍者不由瑟縮了下。
“今天是我和根部裡速度最快的‘疾’負責監視他,宇智波止水依舊是轉了個彎就不見了。方圓五里內都沒有他的氣息,他整個人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面具忍者艱難地吞了口唾沫繼續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確沒有用忍術。否則,在這麼近的距離內,我們不可能感覺不到他身上查克拉的流動。”
“是嗎……看來越來越有意思了啊。”團藏勾起了嘴角,食指彎曲若有所思地輕敲著桌面。“那麼,重新下令。攻擊目標改為宇智波佐助。”
攻擊那個叫佐助的小孩子的話,你總不能再隱藏實力了吧……
“是。”面具忍者無聲地退下。
在暗流湧動中,海燕大人依舊小心翼翼地過著看似平靜的生活。每天接送佐助上學,給他買零食,每天去那個風景秀美的“終結之谷”練習死神的技能。
不過,令他悵然若失的是,他再也沒有遇到過那個叫做宇智波鼬的十三歲少年。那雙清澈而略顯疲憊的黑色眼睛,他再也沒能看到。
Itachi,你真的離開了嗎?
時間如離弦的箭一般,止不住地流逝。
宇智波家大宅的食客經常不止這兩個常住人口。就拿漩渦鳴人來說吧,當他得知當初自己認識的黑髮黑眼的哥哥是佐助的監護人後,便經常很開心地過來串門——當然,順便蹭飯。
這個總是笑呵呵的宇智波止水,是從來不拿異樣的眼光看他的。他還總是一臉溫和地讓自己多吃點。
而佐助那小子往往也咬著牙暗中較勁。於是,一頓晚餐便成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