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橫煙,深深凝視著她,半晌後酸酸道:“你怎麼鬧朕怎麼打朕都可以,只是千萬別再這樣了……千萬別再這麼嚇朕了。”
廉寵也察覺自己做過了頭。她極其憤怒三天兩頭鑽個“姘/頭”來她面前耀武揚威,更討厭他改不掉的帝王城府心計,原想逮這機會嚇嚇他出氣,熟料這麼一來,反倒好像是她不懂事找抽。換作楚憐鐵定跟她冷戰個一年半載,現在被宇文殤這麼低聲下去求著,真覺得自己既可憐又可恨,好不容易創造的優勢局面被徹底搞砸,底氣不足不滿揪著他胸肌道:
“出去隨便走走都能踩死你幾個面首。”
聽著廉寵的胡言亂語,宇文殤心有餘悸地苦笑,將她抱坐腿上,撫著秀髮低問:“是不是又有人在你耳邊嚼舌根?”
廉寵乖乖讓他抱著,把之前晚莫言對她說的話以及今天晚上發生的每個細節一字不漏告訴宇文殤。
宇文殤越聽越是後怕,緊張地湊在她眼前,心底帶著一絲惶惑,一絲驚喜道:“你相信朕?”
廉寵NB熏熏地聳了聳鼻子,得意道:
“大L早就提醒過我。不過,你那個賢妃,鬼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貓膩呢……”
“朕發誓。”宇文殤打斷她,滿眼認真,“打你回來第一天起,朕便‘改過自新’,‘守身如玉’了。”
“那為什麼每次問你那半年到底怎麼獨寵賢妃的,你都支支吾吾!”廉寵像個小惡魔似地張牙舞爪。
宇文殤頓了頓,抿了抿唇,方低聲道:“雖沒真的臨幸……可逢場作戲還是有的……而且……”察覺懷裡嬌軀微震,他迅速道,“令人疑似懷孕的草藥性子太猛,朕知道你不喜歡朕心狠手辣……”
“呸”,廉寵衝他面門吐了沫子,眥牙裂齒,又開始掐他脖子,罵罵咧咧:“逢場作戲,啊?自打這次回來,你給我的‘驚喜’還真是層出不窮!”
宇文殤小心翼翼,柔柔道:“……你真的肯原諒朕?”
“不然呢!”廉寵沒好氣,“我都巴巴地回來了,還能怎麼辦!”
宇文殤聞言只是抿著唇笑,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氣呼呼的小臉,喉頭微動,忍不住又要一親芳澤。
廉寵察覺,哧溜從他懷裡滾到一旁榻上,盤腿坐起:“閃開,我還沒消氣呢!說正事呢。我覺得怪怪的,她們絕對不止簡單的嫉妒。”
“嗯?”宇文殤宛若浴火重生,鳳凰涅磐般活了過來,看廉寵是越看越喜愛,小腹下早就堅硬如鐵,恨不得立馬佔住她身子,可剛經歷爭吵,他不敢輕舉妄動,唯恐因他一時性急惹惱了她。
“晚莫言是多說多錯,想挑撥離間我們,還引了以前那小王妃與她自己作反面教材。哼,世人眼裡我代表的是義父,是軍派勢力,可我到底什麼來歷,你比誰都清楚。還說什麼兔死狗烹,簡直鬼話連篇。還有那“宇文烜”,一看便是設圈套,你對我怎樣,我自己難道還沒譜麼?”
宇文殤聞言心神一蕩,受寵若驚傻傻盯著廉寵,不著痕跡把她拉回懷裡。
“不過,我倒真的很心寒。”廉寵就勢倒在他腿上,仰望著沉臉道,“烜兒這事情,只有幾個跟前侍奉的近人知道。”
宇文殤眉微鎖,肅然道:“你懷疑李顰兒?”
廉寵黯著臉點點頭,扭入他腹部,感覺到臉畔有東西又硬又燙,竟探手握住,上下把玩,語帶醋意道:“貼身侍女……你老實交待,你們是不是也有一腿。”
宇文殤頓覺熾火狂燒,發出享受滿足的輕吟,黯啞道:“沒有。她是玉嬤嬤的女兒,朕原要為她賜婚,她不肯,朕便沒放心上……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