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蘭王。行了吧?”
折御勳一呆,失聲道:“折蘭王?”
楊浩笑道:“我聽子渝說過,大哥本是匈奴折蘭王后裔,祖上自匈奴分化出來。成為鮮卑,無魏王朝滅亡之後。與鮮卑皇裔拓拔氏一同融入黨項,世居雲中,始有今日,難道不是麼?”
折御勳撫著他標誌性的關公鬍子,喃喃地道:“是啊,是啊,折蘭王,折蘭王,我家先祖,本是匈奴之王,縱橫大漠,子孫不肖,不斷衰敗,不斷遷徙,到如今不過一州之地,左支右撐,捉襟見肘,難道只是我折御勳不肖麼?嘿嘿,要是能做個世襲罔替的折蘭王。我折御勳上對得起祖宗,下對得起子孫,還有啥沒有顏面的?”
折御勳自知楊浩越是發展,府州越是萎縮,偏偏這種隱性壓制,是商道和士林自然的選擇,他既無法指責楊浩,也不可能要求楊浩停止發展,恢復李光睿時期的封閉落後,在楊浩的不斷擴張和發展中,府州必然幾近於消亡,可是祖宗交下來的基業,如非得已,他是絕對不想交出去的,然而他不但要對祖宗負責。又不能不考慮子孫的出路,如此種種,糾纏心中,這才矛盾不已。
而今得了楊浩這個承喏,心中如醒瑚並頂,豁然開朗,不禁心懷大暢。
趙光義的為人秉性,實在是叫人不放心,如果必須得投靠一方,他當然會選擇楊浩。而宋國處置投降的國君,以原國君的身份,也不過是封個侯、伯,他折御勳就連侯、伯的爵位都不可能,頂多封個有名無實的節度使,縱然不死,三代之後,家門也必烈二,楊浩開口就是個世襲罔替的折蘭互,泣後路凡然咒兒,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想至此處,折御勳不由轉哀為有
楊浩瞧他眯著丹鳳眼,捋著大鬍子,分明一副關二爺再世的模樣,偏偏一臉詭笑,瞧起來奸詐無比,不禁好笑:“大哥這麼大老遠的跑來,就是因為這件事譁”
折御勳徒然清醒過來,連忙一正神色道:“自然不是,這次來。我除了提醒你向西集結軍隊,也須小心東邊的趙官家,更主要的事情是我的小妹子渝,”
楊浩一聽頓時緊張起來:“子渝,子渝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折御勳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冷哼道:“怎麼了?老三吶,你小子也忒不厚道,我妹子她”她今年都二十啦!”
折御勳痛心痛首地道:“別人家的女孩子,十五歲都當娘了,可我妹子…”女人二十,形同敗犬啊!”
楊浩翻了個白眼兒,心道:“至於麼。二十歲,大一的小學妹罷了。我怎麼沒看出來她哪兒像敗犬了。
折御勳卻憂心仲仲地道:“二十歲了,還不許配人家,能不讓人說三道四嗎?長兄如父,她的終身大事,我不管誰管?本來,我是女方的家長。沒有主動向人許親的道理,可是”可是”
折御勳忽然鳳眼一瞪,正色道:“今天我拉下這張老臉,豁出去啦,你說吧,到底對我妹子有沒有意思?憑我小妹的姿色,配不上你嗎?”
楊浩方才指點江山的激揚派頭全然不見了,他訥訥地道:“知”大哥。子渝的身。你知道的,我,“我已經有四房妻妾了。”
折御勳揮手道:“這算甚麼?你大哥我如今有九房妻妾呢。只要你不委曲了她,嫁過來之後,扶她做個平妻。冬兒是你髮妻原配,咱比不了,只要不比旁人低一頭,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楊浩滿頭大汗,期期艾艾地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問題是子渝外柔內剛,性如烈火。我看她,“她與程世雄將軍的娘子有些相似。不喜咖…不喜歡丈夫三妻四妾啊
折御勳緊鎖雙眉道:“我說老三,你怎麼就那麼蠢呢?”
楊浩呆呆地道:“啊?”
折御勳道:“十五妙齡、及並之年時不切實際的想法,和二十歲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