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姑娘能比麼?家中長輩給她說了多少門親事,都被她拒絕了。還不是仍然惦念著你?你已經娶了四房妻妾,連娃兒都生了好幾茬了,還能休妻不成,她既然仍是放不下你,就算心裡有些不開心,可是隻要你上門提親,她還能拒絕不成?
她平時如何的悶悶不樂,我可是都看在眼裡,我還能不瞭解她的心思嘛,她那幾個侄兒每天被她得三孫子似的,這無名之火哪兒來的,還不是因為你嘛。我已讓她交出了折家的一切職司,這就有點待嫁的意思了。這次到夏州,又特意要她同來,她若不想見你,以她的性情,你想她肯來麼?結果還不是痛痛快快地來了,都二十歲啦,成了老姑娘啦,你以為她自己心裡不急?可你這榆木疙瘩,總不能要她主動以身相許吧?”
楊浩聽的兩眼發亮,連聲道:“果真如此?果真如此嗎?對啊,她剛剛那似有所指的話”她若不是動了嫁人的心思,怎麼會來到我的府卻吧…”
楊浩一拍腦門,喜不自勝地道:“大哥說的對,我這真是當事者迷,旁觀者清。”
“子叭”子渝真的肯放開心結。願意與我雙宿雙棲,白頭攜老了麼?”楊浩心花怒放,搓了搓手。才忐忑地問道:“大哥,那…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馬上向你提親嗎?”
折御勳撫著鬍鬚沉吟道:“女孩子臉皮子嫩,你若現在提親,倒像是她自己送上門似的,子渝一定會感到羞澀。依我之見,不如,
他剛說到這兒,雪兒騎在小白狼的背上,抱著它的脖子,笑逐顏開地闖進了大廳,小源和杏兒慌慌張張地追了來,一見自家老爺和折大將軍正在廳上,不虞無人照料雪兒,這才施禮退下”
雪兒喜放放地叫道:“爹爹,爹爹,二孃娘和穿黑衣的姨姨玩的遊戲好有趣,我也要爹爹教我。”
楊浩俯身將她抱了起來,在她頰上親了一下,問道:“玩什麼遊戲?”
雪兒手舞足蹈地比劃道:“二孃娘和黑衣服的姨姨在花廳玩遊戲,她們跳來跳去,跳來跳去,你劈我一劍,我打你一拳,好玩極了。然後二孃娘扭住了黑衣服的姨姨的手,奪了她的劍,黑衣服的姨姨就羞羞了,二孃娘就說這是爹爹教給她的功夫,然後黑衣服的姨姨就像一隻蝴蝶,咻地一下。飛出視窗不見了
折御勳撫著鬍鬚,笑眯眯地道:“雪兒小丫頭年紀不大,已經會學話了啊,呵呵呵,你的二孃娘是焰夫人吧?那穿黑衣服的姨姨是誰啊?”
楊浩瞧了折御勳一眼,突然抱著雪兒咻地一下,就飛出門口不見了。門外傳出雪兒大驚小怪的叫道:“哇!爹爹咻地一下,比黑衣服的姨姨飛得還快亦…”
折御勳怔了一怔,突然也反應過來,一個箭步便搶向門口,那小白誆二上人離開,忙也泊了來,折御勳毫不客氣把它一糊鋤”便甩開大步,追著楊浩去了”。
綏州,刺史底
李不祿的九姨太花飛蝶的閨房拜
花飛蝶自帳中起來,順手抓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懶洋洋地地坐到了梳妝檯前,抓起玉蓖輕梳秀髮。可是隻梳了幾下,便停了手幽幽地嘆了口氣。
她仍然風華正茂,**豐腴勻稱,容貌嬌美冶豔,散發著成熟嫵媚的魅惑力,就是那絲袍半掩的巍巍乳峰,嬌雪膩玉間一道深深的乳溝,也足以令人沉醉。
刺史府這兩年又納進了幾房侍妾,她們服侍的那個男人雖然換了一個,而她九姨太卻依舊是所有女人中最受寵的那個,可是,她一點也不快樂。
纖毫可鑑的上品銅鏡中。那如花美人一頭秀髮披散肩頭,臉上還帶著兩抹酡紅,和**之歡後的滿足與慵懶,可是她的眉宇之間卻是寂寥的。
她只是一個弱女子,一個依賴美色,倚仗男人生存的女人。她一直懷疑大哥的死,與剛才在她身上滿足了獸慾,正躺在榻上的李繼筠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