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無言。
生與死,都是天意吧,是上蒼冥冥之中的安排。楊昭和風煙,本不該在戰場上相遇和相識,他們的結局,或許早就已經註定了。
七天過去了。年關將近,戰事已經結束,戰場也都清理完畢,大軍開始拔營返京了。
在虎騎營的駐地,楊昭的軍帳裡,氣氛卻少見的僵硬。
楊昭坐在燈下,靠著椅背,袁小晚正在給他換藥,小巧的鼻尖上沁出了一層微汗。
難道他是鐵打的嗎,這樣的一身傷,他不覺得痛,她從來沒見過楊昭這個樣子,好像他對身邊的—切,都失去了反應。
自從他醒來,已經三天了,幾乎沒有出過帳門一步,也沒有見過任何人,連蕭帥要來,他都不見。這三天,他一直沒合過眼,不動,也不說話,一直在這樣沉思,好像和這個世界已經脫了節。
燈光照在楊昭的臉上,是一種失血過多之後的蒼白,這張臉,曾經無數次地教她心動,教她渴望,但此刻,從額頭到耳邊,卻多了—道血淋淋的傷口。
袁小晚輕輕地敷上藥膏,她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讓他臉上的傷口癒合如初。只要時間慢慢過去,不管是身上的,還是心裡的傷痕,都有癒合的那一天——風煙已經不在了,總有一天,他會把她和這場戰爭,一起忘記。
「好些了沒有?」換完了藥,袁小晚柔聲問。
楊昭沒說話,神色還是那麼僵硬。
袁小晚輕輕一嘆,「你總是不說話,難道不悶嗎,我想起一首曲子,念給你聽聽吧。說的是—個女子,丈夫出了遠門,到了冬天,想給丈夫寄件棉衣,可又怕他有了衣服,就不知道回來。」她別轉了臉,曼聲吟道,「欲寄君衣君不還,不寄君衣君又寒。寄與不寄間,妾身千萬難。」
她的聲音柔和悵惋,唸完了,回頭向楊昭笑了笑,「指揮使,你說,這件衣服,她到底是寄還是不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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