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什麼意思?我裝出來的?我裝什麼了……
“不要用這麼無辜的眼神看著我,剛才吃飯的時候,你在石田雨龍和龍弦身上掃來掃去,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說說吧,你都在瞎想點什麼?啊嗯?”
景吾臉上的表情說不來是邪惡、妖魅、感興趣、覺得有意思還是其他什麼,我直覺有點發怵,那感覺就像是偷了別人三塊大洋,轉眼就被抓包的尷尬勁兒。
我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我沒露出什麼表情啊,景吾怎麼就認定了我思想不純呢?
“往哪兒看呢?”景吾捏著我的下巴,把我的臉給扳了回來,正對著他的一雙眼。
NANI?敢捏我下巴?你小子最近的膽量是漸長啊?我怒了。
一起手,揮掉了景吾對我的禁錮,我把雙手抱在胸前,自認為很有威嚴地對景吾說:“跡部景吾同學,你說的話我通通不明白。不要忘了,我是你的前輩,不可以這麼沒大沒小。”
景吾撐著下巴,眯眼看我:“真的不明白?”
“嗯,不明白。”
“確實不明白?”
“對,確實。”
“打死也不承認你明白?”
嗯?這話……感覺很像是在下套啊,直接肯定或否定似乎都不好,我拒絕回答。
“你哪兒來的這麼多問題?”這叫貧嘴,知道不?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告訴你我所知道的東西了。”景吾收起桌上的票,起身走開。
他知道的東西?關於石田父子的?吊我胃口?啊——這孩子,怎麼學得這麼壞啊?
“景吾。”
“什麼?”
“你不說,我就不跟你去。”票嘛,不是電影就是音樂會吧,我是這樣猜想的。你會威脅我,我也會反威脅啊。我站起來看著景吾,帶點挑釁意味地揚了揚下巴。
景吾怔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非常惑人的笑容,‘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看著景吾右眼下的淚痣在燈光下顫動,我覺得自己的心又盪漾了。(某夢:女兒,你是發情期到了吧?琉璃:難道不是因為你NC了?某夢:……咳,好吧,我NC地繼續將你們扭曲。)
“琉璃。”景吾停止了大笑,向我伸出一隻手。
我被景吾盯得有些失了魂,鬼使神差地就將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握緊,拉拽,我感到景吾的另一隻手探到了我的腰後。
“琉璃,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景吾輕啟薄唇,問了一個讓我發矇的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此文……唉,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在同人文中,算是失敗的吧。。所以,我開了新坑,一起更= =
(4)音樂傳情
還真是被我猜對了,那兩張票是八點鐘的音樂會入場券。
音樂會是義大利小提琴大師帕格尼尼的紀念專場,景吾今天整一天的安排都是為了我。
今天是什麼日子?是景吾結識我滿三年的日子。
雖說這種紀念日蠻雞肋的,但還是讓人忍不住為之感動一把。
任誰都不會料想到,一個統領著200個社員的網球部長,同時還是冰帝初等部學生會的會長,竟會心思細膩縝密至如此地步。
任憑景吾牽著我的手走在大街上,我不知道該如何拒絕他這種親暱的舉動。又或者,在我內心深處,我根本未曾想去拒絕?
望著眼前這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卻不會恃寵而驕的完美少年,我的心緒似乎平靜不下來了。
腦海中浮現出刻在小提琴下面的那排小字:送給我的特蕾澤,還有三年前那兩籃火紅的玫瑰,和景吾認真的一字一句:琉璃,我喜歡你。
我其實很清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