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愛好不表現出來,這會聽到她會做布袋偶便很訝異:“你會做布袋偶?”
她瞧見方嵐還沒長開俊俏臉上的吃驚有愧於自己手工不佳道:“我做得很簡單,只是像手套的布偶。”
方嵐沒見過那種套在手上的布袋偶,也想不出樣子,可依然對布偶很感興趣就揚起嘴角道:“做好也給我一個。”
東西沒做成她有些心虛道:“這個東西我頭回做,也不知道做得好不好。”
“不打緊。”方嵐一臉和煦落下話便出了廳門,下樓就回到花園。
明亮的玉盤鑲在黑絲絨般的夜色中輝映著點著鮮紅燈籠的花園,戲臺上的衣袖翻飛,鑼鼓聲聲,觀戲廊下的眾人皆閒著閒情逸致,手中端著茶眼裡看著戲,或戲臺上的那輪皎皎明月仿似早上的事已過去一般。
季氏是不會那麼快忘記,但自知理虧不敢再多出聲響,下午看戲便一直悶聲不吭的坐在葉氏身旁,而方巖依然沒來,季氏故意不讓他來,只將他關在了房內看書,她不願讓其他看出方巖裝了病,因此下午到時她只稱方巖病了便不再多說其他。
坐在後排的方思芩也還惦著這事,她見方嵐回座悄悄坐到他身旁那屬於方巖的位子上,袖口掩唇問:“嵐二哥拿著月餅去哪裡了?”
方嵐被方思芩問著了,伸起一隻食指放到自己唇上望了一眼前排的葉氏示意方思芩不要說這件事,方思芩見了就住了口,抿唇一笑轉而道:“聽聞你喜歡紙鶴做的門簾子,我自己做了一串,剩了些材料也給你做了一串。”
方思芩說著,望了一旁的綠冬一眼,綠冬就從方思芩做過的位子上拿了個薄薄的包袱遞到方思芩眼前,方思芩接過包袱開啟道:“做得不好望哥哥不要嫌棄。”
方嵐低望堆在包袱裡的紙鶴和一圈圈的陶珠鏈子,客氣道:“妹妹做得很好看,多謝妹妹。”
“這不過是小東西,哥哥不必這般客氣。”方思芩說著,把手上的包袱交到方嵐手裡,臉上泛起淺淺紅暈回了座。
方思芩做的這串門簾用的紙是外面買的彩紙,珠鏈子是上了青釉的陶珠,比郝春那純DIY的門簾要精緻得多,方嵐回房後,看了掛在寢門上那串綠油油的粗糙簾子好一會就讓桂喜把方思芩送來這串精緻的門簾收好,雖然方思芩這串門簾很精緻漂亮,但他覺得得到方思芩給的簾子不及得到郝春這串簾子的心情歡喜。
此後的日子又恢復了風平浪靜,方岸說出實情讓季氏在葉氏面前極為丟臉,而季氏也清楚那事確確實實是方巖的錯,一時半會反倒沒臉和葉氏照面,且她也不願方巖再鬧事便以“如若不好好在房內讀書,小心你祖母要夫人來管著你”做為恐嚇要方巖多用功讀書直到方鴻飛回家,方巖可不願被葉氏管教便老實待在了院內,就算不讀書,也待在院裡打陀螺,溜鐵圈。
沒過幾日,郝春就將手套布袋偶做好了,布袋偶做好她就把手穿到布偶的下襬內,搖晃著手,捏著鼻音道:“二小姐,我是小兔子,我們做個朋友好不好?”
方慧芳看著搖頭晃腦,有些囧字臉的兔子笑得樂開了花,抓著她的手腕忙道:“阿春,阿春,這怎麼玩的?”
郝春把布袋偶從手套上拿下來,戴到方慧芳一隻小手上教她把一隻食指頭伸到兔頭內包裹著棉花的小孔中,在將一隻拇指和三根指頭分別穿到布偶身上的兩個指頭套裡,動動手指布偶就靈活的擺動了起來。
雖然這個布袋偶不大,但做這個布袋偶著實讓郝春動了些腦筋,頭回就和做靠枕一樣,裁了一式兩份有著連指套樣子的布片,然後將兩個布片縫在一起,這樣的布袋偶做起來,不僅擺動起來不好看,而且真的很像手套,後來她仔細回想在現代見到的布袋偶,才記起那布袋偶頭上是塞了棉花,頭上只留一個指頭的空隙,於是她把頭和身體分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