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聽。
一定是我要死了才會看見夜遊,上次見到藍袍,岑大哥不是就死麼,這次也一定是,心中有著怨氣,都是他害得不能見束瀟然最後一面!於是冷冷地看著他:“是寫給我的心上人的,意思就是很好,不用牽掛,很想他。我們如今連面都見不著,都是你害的,你還想知道些什麼?”
束連成愣愣,半信半疑。忽爾從懷中掏出另張紙,遞到面前:“那這個呢,這幅畫,能解釋出來是什麼意思嗎?”
丫的還十萬個為什麼!瞪他眼,想不理他,視線掃過被他揚起的那張長條紙,頓時呆住。這封信,我一直以為是被束成孝給截去,所以他知道我們要去莫朔,一直派人跟著我們,要殺束瀟然,要劫我,卻原來截走它的是束連成!
劈手奪過,心頭酸,忍不住淚水模糊眼眶:“此信……從何而來?”
“慶統在莫朔時,從死去計程車兵身上搜出的。開始們都以為是敵軍的密信,但是沒有人解釋得出其中的意思,便一直帶在身上。看樣子又是你寫的,為什麼寫信去莫朔?雲萱,到底有多少秘密,是我不曾知道的?”
“秘密?能有什麼秘密?”輕聲道,心中還在為那個死去計程車兵悲痛,他為國犧牲,本應當受到嘉獎,卻為幫我送封信,可能被人當成奸細。
束連成嘆口氣:“你的心上人,是五弟,我知道!”
我抬起頭:“昨日還是端木偁呢,今日便換人?明日是不是又給找個什麼不認識的人出來?”
“不必瞞,剛才在睡夢中,還叫著他的名字!”束連成道,“本來不確定,身邊的人太多,偁是所有人中最出色的,相比之下,五弟在面前表現得並不是很突出,以為要選,也會選偁。偁今日來京,他逃婚,拒絕娶青龍山莊莊主,武林盟主喻嘯的女兒江悅秋,他身邊跟個美貌非凡的女子,那女子與他,態度甚是親密。”
到裡束連成看眼,忽然明白他並是真的解實情,他仍然是在試探,否則就用不著提端木偁。以為端木偁身邊有個美貌子,會吃醋嗎?才不
對端木偁的事倒是真的有興趣,索性就著個話題談下去:“武木盟主喻嘯?他的兒卻為什麼姓江?難道不是親生的?”
“不,不是!江悅秋確實是喻嘯親生,喻嘯有三個兒子,只此,因兒長得酷似的母親,為悼念亡妻江秋染,讓兒隨母姓,取名江悅秋。”
原來又是個痴情種!喃喃念道:“喻嘯也算難得,原來世間,自有痴情者!”
“雲萱,”束連成忽然握住的手,鄭重地承諾,“只要留下,亦像喻嘯對江秋染那樣,永遠疼愛,不追究,不管肚裡的孩子是誰的,都當他是的孩兒來養,與起將他帶大,讓他叫父皇,叫母后,好不好?”
沒想到他會如此,險些動容,但是忽然想到他是帝王,帝王的承諾有幾分能夠相信?剛才他不是才剛剛騙過麼?即便能相信,又如何能夠躺在個人的身邊,想著另個人,如何能讓孩子叫他的伯父作父親,而讓親生父親與他,永不相認!
抽出手,斷然拒絕:“不是不相信,謝謝片好意,因為知道的是真心話,所以也應該實話是不是?不願意騙,不能答應,即使強迫嫁給,愛的人永遠只有個,就是孩子的親爹!”
束連成臉上的血色頓時褪去,手指無意識地揉搓著那張畫滿圈圈的紙。不過片刻,他已恢復正常,臉上帶笑,就像沒聽到剛才的話似的,故作輕鬆地問道:“還沒有對紙上畫的是什麼意思呢!想很久,都沒明白是什麼意思,雲萱,且來聽聽!”
“既要聽,那就吧!”閉著眼,不忍看他,“是寫給他的,化作語句,是樣的:相思欲寄從何寄?畫個圈兒替。話在圈兒外,心在圈兒裡。單圈兒是,雙圈兒是。心中有,心中有。月缺會圓,月圓會缺,密密加圈兒,須密密知意。還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