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鴨子嘴硬的某人往樓梯上走,末了突然回過頭,“你洗手沒你?”
柯冕跟在他後面,提醒道:“那是老鼠。”
紀冉不屑了:“老鼠怎麼了?老鼠不能禽流感?人都能禽流感為什麼老鼠不能?”
柯冕充分表現了息事寧人的美好品質:“好吧,能。”
估計覺得咽不下這口氣,紀冉又說了:“你還沒把租金打給我。”
柯冕語氣帶笑:“我今晚打。”
某人更不爽了,回頭看他:“讓你打錢這麼高興?那我不介意你多打幾次。”
柯冕也站住了,抬頭看兩道臺階以上那人的俊臉:“房東,你這是剝削。”
某人居高臨下一揚眉:“錯,我還沒讓你賠償我精神損失費。”
柯冕眨了眨眼,不解:“精神損失費?”
“你撞壞爺的車,讓爺最近都不好意思出去泡妞,你覺得這個損失大不大?”
柯冕恍然大悟,慢慢從嘴裡吐出一句話:“看來是生理得不到滿足。”
此話一出,紀冉銳眸隨即眯了眯,盯了底下這男人好一會兒,挑刺一樣,在最後遺憾地發現對方毫無破綻之後,說了:“你到底洗沒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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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飛今晚被甩了,在吃完那頓團購牛排之後,女朋友又打包了一客雞排,然後告訴他:“我覺得我們還是不合適,分開一段時間吧。”
這是張小飛今年第三次失戀,現在還是年初,失戀經驗豐富的他,自然沒有問對方分開一段時間究竟是指多久。要知道這種情況下的“我們分開一段時間”,潛臺詞就是說“我們以後除非清明拜山的時候不小心碰見,其他時候最好不要見”。
這句潛臺詞是兩年前某位前任作為浮臺詞當面告訴他的。
他此時沮喪地走在離家兩個街口的大街上,臉上寫滿空虛寂寞冷。
哎,這麼大個人了,女朋友沒有,存款沒有,□絲一枚,看來是要孤獨終老了。
張小飛阿張小飛,你長得也蠻帥,雖然工作能力不算出眾,但這麼多年來也算是跟著師父保護了眾多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雖然這事兒不怎麼好拿上臺面說吧,但也算是有正經職業。
怎麼女孩子就是一個接一個地跑哪?
難道我就是傳說中的天煞孤星?
就在他不停長吁短嘆鬥志全無走著的時候,突然看到路邊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子在低頭找著什麼東西。
旁邊車來車往,不說還挺危險的,一個不小心再往外走點,可不是開玩笑的。
就在他遲疑地走過那女孩身邊的時候,女孩突然抬頭叫住他了:“先生。”
19吃火鍋吧
張小飛站住了,這才看清那女孩子的臉,她大概不到二十歲,長相清秀,特別的白,配上這身白裙子整個人像天使一樣。
不過她似乎真的遇上什麼困難,眉頭微皺著,在這車來車往的嘈雜路邊,目光無助得像小貓一樣,格外惹人憐愛。
張小飛趕緊問了:“怎麼了嗎?”
她抬頭看著張小飛,小聲地請求道:“我的隱形眼鏡掉了,你能幫我找找嗎?先生。”
張小飛這才知道她剛才不停低頭在找的是什麼:“啊,可以啊,是掉在哪了?”
她柔柔地笑了出來,那笑容似乎有魔力一樣,能讓張小飛看呆了。只見她抬起蔥蔥玉指,竟指向外面有轎車急馳而過的馬路。
這時,張小飛看到她櫻桃小口輕啟,用嘴形慢慢說了兩個字:“那裡。”
很奇怪的是,她並沒有說出聲,可是她的聲音卻準確無誤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