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裡,溫長清只覺得後背升了一層冷汗。
白玉安握著酒杯的手指一緊,低聲道:「溫兄也並沒有說錯。「
「即便傳到沈首輔耳朵裡,他若是因為這事打壓朝臣,便是他心胸狹隘自大,為了一己私慾獨攬大權,以權謀私。」
高寒聽了白玉安的話臉色一變,抬手壓住白玉安的手臂,皺著眉眼神示意她:「這些話往後在外頭勿要說了。」
「便是一條非上罪名,你也脫不了身。」
白玉安淡淡低眉不語,端了酒杯獨自抿了一口。
這回她倒覺得這酒沒那樣苦澀了。
溫長清看氣氛不對,忙招呼著張雲德去切肉,又說回千秋宴的事,對著白玉安問道:「玉安,你可打算準備什麼賀禮?」
白玉安沒想過,搖搖頭道:「到時候再說吧。」
溫長清看白玉安低眉淡淡,瞧著是悶著的,便沒有再問,又與龔玉書說起老家的事情。
高寒這時候對著白玉安道:「跟我去外頭站會兒,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白玉安一愣之下又見高寒起身,便也起身跟在了高寒的身後。
溫長清看著兩人往外頭廊上走的身影,忙問道:「烤著肉不吃,去外頭做什麼?」
白玉安溫溫笑了下:「去外頭站站。」
溫長清看了眼兩人,知道兩人出去應該是有話說,點點頭沒說話。
站在外面圍廊上,湖水上的風有些大,將白玉安的頭髮都吹的往外揚,衣擺打在圍欄上,啪啪作響。
高寒端詳了白玉安的模樣幾瞬,剛才冷冷清清,這會兒又溫文雅緻的像是慈悲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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