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便盯著白元慶:「這事可真說不清。」
「要是到時候張仁安反咬你一口,說你脅迫他拿出題目,堂兄也百口莫辯。」
「張仁安的身後可是韋尚書,韋尚書身後又是太后,太后要保的人,堂兄能鬥得過?」
白元慶臉上還是不情願:「玉安想的太過複雜了,我身上有什麼,他要這樣算計我?」
白玉安看白元慶這般模樣,眉頭深皺嘆息:「萬一要是針對的我呢。」
「之前我拒絕了佳寧郡主的親事,現在又來這一遭,到時候說不定會拿堂兄來要挾我,不管如何,堂兄都沒法子全身而退。」
說著白玉安重新握住白元慶手腕:「堂兄,你聽我的,趁著現在這信還未開啟,就有轉圜的餘地,跟我一起去還了書信。」
白元慶看著白玉安的眼裡卻滿是失望:「虧我一回來就告訴你這件事,而你非但沒有任何喜悅之色,卻在擔心連累到了自己。」
白玉安一愣,隨即道:「堂兄為何要這般想我?堂兄這樣做,何嘗不也是將自己置於險地?」
白元慶卻冷哼一聲,對著白玉安伸出手:「看來我與玉安說不到一塊,你把信還給我。」
白玉安後退一步:「堂兄,我不能讓你再錯下去了。」
白元慶臉上露出陰沉之色:「玉安,說實話你就是不肯幫我。」
「你身後有沈首輔給你撐腰,你還怕什麼?」
「即便這是個圈套,對於沈首輔來說,不是輕鬆的事情麼?」
白玉安看著白元慶臉上的表情,頓感陌生:「堂兄,我與沈首輔之間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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