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窩子……只要說他們以前不熟,我是不信的,這人太懂怎麼惹怒丹恆了……
不熟的人也不會恨成這樣了。我不理解啊,刃雖然乍一看上去很危險,但平時表現其實都很乖巧的,這都還是魔陰身發瘋了的狀態呢,丹恆這個性子的人能幹點什麼,讓刃恨成這樣?
呃,我好像發現一個問題……丹恆老師和刃,好像都沒對彥卿下死手啊……?
咦?對了,這倆人都認識景元。那就是,對彥卿可能有點後輩濾鏡?
確實全程都沒下重手。不僅是沒下死手,連重手也沒下過。糟糕了,彥卿天賦很高,肯定能知道這倆人是在給他放水吧。以他年少銳氣的自尊心……感覺要糟。
果然,稍微拿出一點真實力量,彥卿很快就躺了。
【“好了,各位,聽我說:住手吧。”
卡芙卡及時叫停。到這裡為止還踩在羅浮那位將軍的底線上,再打下去、真的傷了人,施恩就要變成結仇了。
她轉過頭笑眯眯地詢問自己的同伴,“如何,阿刃,你滿意了嗎?”
刃按著額頭,沒有說話。
解放了魔陰身不僅大量消耗了他的情緒,也隨著感情上的癲狂而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他安靜了一會兒,把手放下,掐腰哼了一聲。
這一聲像是把丹恆驚醒了一樣。
剛才還在打生打死,這一會兒就互相安靜了?丹恆甚至剛剛才發現不對勁,盯著卡芙卡,“你剛剛做了什麼?”
一身危險氣質的女人悠然一笑,“只是一點準備工作,好迎接大人物的大駕光臨——總不能讓堂堂羅浮將軍,看我家阿刃和你們兩個的笑話呀。”
這個說法,讓身在一邊的某人笑出聲來。
伴隨著這一陣輕巧的笑意,金眼白髮的將軍,景元,從一邊走上前來。
刃怔怔地看過去,低喃著重複了那個讓人熟悉的名字。
“景元……”
人有五名,代價有三……只有你,一直是更明白代價的那個。】
突然想起來,之前景元說過,彥卿這一次要吃大虧來著。
可不就是吃了大虧。
之前戰鬥的時候還沒太注意到,丹恆這不僅是衣服,而是從頭髮到耳朵全都變了啊。
我還是很難理解……刃乖巧過頭了,丹恆老師也一直是列車組負責踩剎車和幫助他人兜底的人,這樣的兩個人怎麼會如此結仇呢?
卡芙卡叫停的時機真不錯。在這個時候既分了勝負,又沒決出生死。
羅浮將軍親自教養,看看這一身銀飾吧,不是當親生兒子也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就真的結仇了。
,!
雖然看起來很危險,但是卡芙卡意外的溫柔又有分寸。
這就是言靈……卡芙卡的言靈控制力可不小啊。
【彥卿看不懂這些奇怪大人的眉眼官司,看到人來了,就很急切地喊了一聲“將軍!”
景元微微向他偏過頭,飽含寬慰笑意地輕輕一點,然後看向了眼前的幾人。
都是些看上去熟悉……實際上並不熟悉的人。
景元微微閉了下眼。垂眸,然後重新看向兩人。
這就是他流露出的所有感情了。
“二位久別重回仙舟,卻總是在些尷尬的場合。如念故人之交,應該早些通知我才是。”他用一如既往含笑的語調說。
彥卿已經重新站起來了,一直盯著景元不放。
刃垂下眼,用冷淡的語氣說,“我要做的事已經完了。”
景元一點頭,像是在看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一樣回答,“嗯,完了。”
刃沒答話。
景元便轉頭看向卡芙卡,“你們幫了仙舟一個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