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色眯眯的眼神,你是看她長得好看,我罵她你心疼了是吧?」
她哭著喊著,把手裡的大包子捏成了餡兒泥。
一股濃鬱的韭菜雞蛋味兒從她周圍飄了出來。
沖地時羨忍不住捂了鼻子。
正想離開,女人卻不依不饒地一屁股坐在了她前面的路上,甩著頭髮開始撒潑,「哎呦,大家都來看啊,這兒有個狐狸精,剛跟自己男人離婚就來勾引我男人啊,這年頭的女人真是不要臉啊,這麼缺男人……」
她這一喊,倒是引來不少人圍觀。
可大家看看時羨身邊的賀嚴,再看看那絡腮鬍男。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在胡說八道。
許是男人面子上掛不住,揪起女人胳膊就向上拽,「你他媽跟這兒鬧什麼,這婚離不離,不離就給老子滾!」
賀嚴被這場鬧劇磨德沒了性子,眉頭深鎖,抬腳就要將這條擋路的狗踢開,時羨忙騰出一隻捂鼻子的手來拽住他。
不想一鬆手,那股刺鼻的韭菜味兒又順著縫隙鑽進了鼻腔,激地時羨一陣反胃。
她忍了忍。
忍了又忍。
實在忍不住,直接從旁邊沖了出去。
賀嚴追出來時,就看見她俯身扶著院外角落處的白楊樹幹嘔。
他皺了皺眉,邁開長腿,用最快的速度跑到車裡拿了礦泉水出來。
三步並做兩步過去,緊擰著眉心替她順背。
時羨嘔了很久。
卻只嘔出來一些酸水。
瞧她小臉兒煞白,一雙眼睛卻漫著淚光,眼周通紅。
賀嚴下意識關心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與此同時,他單手擰開瓶蓋,遞了礦泉水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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