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她偏過頭,聲音稍冷,「你帶我回時家幹什麼?」
外婆不在了,那個家對她而言,再也沒有半分留戀。
何況時敬川和時純做出那樣的事情,她恨之入骨,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那兩個人。
賀嚴見她變了臉色,騰出一隻手來覆在她的手上,掌心的溫度順著經脈傳遍全身,「別生氣,我們今天來,是看戲的。」
時羨原搞不懂他在打什麼啞謎。
直到看見了時家門口停著的警車,她才拽住賀嚴的手臂,驚訝不已,「你到底要帶我看什麼戲?」
「這齣戲的名字,叫做報應。」
說罷,他便牽著時羨朝警車邊走。
還未靠近,車上便走下來一位三十幾歲的男人,身姿挺拔,不怒自威。
雖然身著便衣,卻難掩神威。
一見賀嚴,他便伸手過來打了招呼,「賀總,你總算來了。」
「讓你久等了。」
賀嚴也伸手回握,「裡面怎麼樣?」
「鬧著呢,有十分鐘了。」
傅隊看了看錶,隨即挑眉,「進去看看?」
「走。」
傅隊在前面引路,時羨和賀嚴便在身後跟著。
才一進門,就看見時純跪坐在地上,死死地抱著時敬川的大腿,哭訴道:「爸,爸你救救我啊!我不想坐牢,我不要,我不要被帶走,爸我求你了,你救我啊!救我!」
時純不停的喊救命,梨花帶雨。
時敬川環視了一番屋子裡的警察,欲言又止。
他本來在公司上班,開會時接了個電話說是青州市公安局的,嚇得他腿都軟了。
趕緊開車回家。
沒想到就看見了這一幕。
只能打著哈哈開口,「警官同志啊,是不是搞錯了,我閨女她就是個小女孩兒,膽小得很,她怎麼可能犯什麼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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