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庭宣判,所以我特意來告訴你的。」
「被抓到?」
時羨秀眉微微蹙起,似是沒聽明白,「許慕嘉不是早就被抓到了嗎?」
被綁架那天,警察不是就把人帶走了?
怎麼會又被抓到?
「中間出了點意外」
賀嚴單手抄兜,微微垂睫,「季維上法庭那天,許慕嘉在路上跑了,所以」
他語調微頓,雙眸無目的的在四周打量一番。
雙唇微抿,「這事兒有點複雜你打算回去嗎?許慕嘉後天判刑,回去的話,我路上再和你細說。」
「當然回去。」
時羨答的毫不猶豫。
以前不管許慕嘉動什麼手段,她從來都懶得去計較。
一心只覺得為了一個男人做到許慕嘉那個地步既蠢又傻,可後來發現不是這樣。
許慕嘉壞,不是因為賀嚴才壞,而是她本身就壞。
自己不趕盡殺絕,換來的卻是一次次連累身邊人。
眼下許慕嘉自食惡果,是她最迫不及待想看到的。
毫不誇張地說,這幾個月,她等的就是這個。
賀嚴自然明白她的心思,直接從口袋裡摸出一張長方形的紙片。
骨節分明的指尖夾住一角往前遞了遞,「走吧,下午三點的飛機。」
時羨眸色一驚,「你已經買好了?」
賀嚴笑笑,沒說話。
轉身之際,卻忽聽身後喊了一句,「等等!」
他詫異回眸,只見時羨抬起手臂指了個方向。
有些侷促地說:「我、我去跟他們打個招呼。」
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走了,不合適。
「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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