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叫到屋子裡,唯弟子一人稽核。”
“上來就是一句話:把衣服脫了。”
蒙甘得意洋洋地昂起腦袋,模仿起當時盛氣凌人的語氣。
“好好好。”
“不愧是為師的弟子,你這畜生是真會糟踐人啊!”
陳慶又好氣又好笑。
“師父,您怎麼罵我呢?”
蒙甘委屈地說。
“為師誇你呢。”
“繼續說,接下來怎樣?”
陳慶好奇地問道。
蒙甘遲滯片刻說道:“若是當場厲聲駁斥,寧死不屈的,那就是師父說的上等之選,弟子直接謄錄了名字。”
“忸怩不依,最後委委屈屈把衣服脫了的,那就是次等人選,還要進一步試探。”
“師父您是不知道,真有那膽大豪放的。”
“弟子讓她脫她就脫,脫完了還在那裡裝腔作勢。明著是想遮擋,實際上用兩條手臂一起往裡面擠。”
“我滴娘啊!”
“那倆大柰子!”
屋裡沒有外人,蒙甘說起話來也毫無顧忌。
他一邊說還活靈活現地學著對方的動作,雙手捧在胸前,不停划著弧形的曲線。
陳慶被逗得樂不可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然後呢?”
“弟子怎能放過到嘴的美肉。”
“我一勾手:過來!”
“她還在那裡故作羞澀,最後夾著腿……”
轟!
蒙甘的話還沒說完,房門突然如同被巨錘擊中了一般。
王芷茵長腿筆直,保持著側踢的姿勢,臉色鐵青地怒視著沆瀣一氣的師徒倆。
蒙甘雙手已經抓起了桌案,還以為遭遇了刺客突襲,原本都做好了與之搏殺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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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一見來人,頓時尷尬地滿臉通紅。
“芷茵,你不是隨詩曼一起走了嗎?”
“怎麼又回來啦?”
陳慶心虛地偏過頭去。
“我不回來,怎麼能看到你們這對奸師惡徒的無恥行徑!”
“姐夫一向善待府中的僕婢下人,想不到你們……”
王芷茵越說越氣,目光兇狠地瞪著無地自容的蒙甘。
“師父,弟子今日還有事。”
“先告辭了。”
蒙甘頭都不敢抬,站起來行了一禮,刻意遠遠地避開杵在正中的王芷茵,縮手縮腳地退了出去。
“哼!”
“無恥之尤!”
王芷茵怒罵了一聲,蒙甘臉色微變,加快了腳步。
陳慶麵皮發麻,厚著臉皮解釋道:“芷茵,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商談的是正事,乃是考驗員工心性的必要手段。”
“你少來蒙我!”
“哪有讓女子脫光了衣服考驗的?”
“蒙甘那廝獐頭鼠目,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虧得你放心交給他去辦事!”
王芷茵憤憤不平地罵道。
蒙甘並未走遠,聽到這句話老大的不樂意。
我頂多算是從犯,分明是師父安排我去的。
陳慶躊躇片刻,遲疑地說:“其實也不能怪蒙甘,是……”
“是什麼?”
“難不成是你指使的?”
王芷茵厲聲問道。
“怎麼可能!”
“都是那畜生擅作主張,曲解了我的意圖!”
“逆徒!逆徒啊!”
陳慶拍著大腿,痛斥不休。
王芷茵半信半疑,可轉念一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