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比求之不得,「那正好,你以後就跟著我吧,我肯定比容赤溫柔。」
牧也冷笑,「你做夢去吧!」
「實不相瞞,夢到過幾次跟你的春夢了!」魯比絲毫不覺得羞恥,高聲說:「我知道你在拖延時間,沒用的,容赤最早明天十點回,我隱忍這麼久就是為了今天,所以,你逃不掉的,無論發生什麼事兒,你今天都要成為我的女人。」
魯比一番話說得牧也一陣頭皮發麻,瞬間沒了主意。
腦海里湧現出逃的念頭,她想也不想的轉身,拼盡全力,卻還是沒跑幾米就被後面趕上來的男人抓住了手腕。
一用力她被對方撈進懷裡。
牧也條件反射性的尖叫:「你放開我!」
魯比大笑著將她打橫抱起,一邊走著一邊警告:「老子難得有耐心想要伺候好一個女人,牧醫生,你可別不知好歹!」
牧也使上全身的力氣不停的踢打反抗:「你放開我!救命、救命啊!」
他甚至都沒回他的房間,就近找了個板房抱著她走了進去。
牧也被他仍在了一張木質床上,她被摔疼到發不出音,緩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緩過來,人已經被他壓住。
聽著他窸窣脫衣服的聲音,當時的她已經絕望了。
容赤衝進來的時候,魯比剛脫去上衣,反應不及時被容赤一拳打在臉上,血液從他的嘴裡噴出來,冰涼粘稠的血液濺在她的臉上。
她僵在床上不敢動,直到魯比被容赤一腳踹下了床。
兩人扭打在一起,牧也顫抖著手整理好衣服,等她再看過去的時候,魯比已經被容赤束縛在地上,拳頭一下比一下重的落在他的臉上。
魯比一開始還反抗,漸漸地攤在地上動都動不了一下。
「容赤。」魯比趁他一拳落下來的當空叫喚了一聲,咬牙切齒的問:「你為了一個女人對我大打出手?馬修那邊你要怎麼交代!」
容赤冷眼睨著他,一字一句:「不交代。」
「什麼?」魯比以為自己聽錯了。
「還有力氣說話。」容赤皺眉,一拳又狠狠的落了下去,「打到你說不出話來為止。」
一拳又一拳。
魯比的叫聲,一聲比一聲慘。
牧也害怕出事,上前去制止:「容赤,不要再打了。」
她的手自然而然的握住了他的拳頭,他沒有再動,眼神卻始終看著地上已經血肉模糊的臉,「你站遠一點。」
他聲音冷而肅。
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當時的容赤。
這是她從未見過的樣子。
像是古代戰死沙場的男人,站在陰森血腥的修羅場,全身上下充滿殺氣。
牧也害怕了。
她怕他真的失手殺了他。
這樣想著,她就更緊的攥住了他的拳頭,即便自己驚魂未定,她仍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很鎮定,「容赤,你趕到的很及時,我沒事,你清醒一點,再打下去他就沒命了,他這種人死不足惜,但是他死了,你怎麼跟馬修交代?」
她的話像是漸漸安撫到了他。
男人的視線漸漸上移,轉而看向她。
他的眼神無波無瀾,沒有情緒亦無情感。
時間彷彿定格了一般。
直到,他面無表情的脫掉身上的長衫裹住她。
鼻息間被他的氣息佔滿。
感受到他的存在,她整個人才完全放鬆了警惕。
後來她是被容赤抱回去的。
雖然最後什麼也沒發生,但她總覺得身上還有魯比的氣息,這讓她有些受不了,急切的想沖澡。
讓她頭疼的是,非洲這邊水源並不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