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們這種臨時搭建的地方。
每次洗澡的時候,容赤都要費些心思才能搞到一些水。
她猶豫著要不要跟容赤提洗澡這會兒事。
但這會兒又實在害怕自己一個人。
如果容赤出去找水,她勢必要自己一個人留房間裡。
容赤將她放到床上。
可能是她的樣子太過狼狽,她見他凝視著她好一會兒才出聲:「對不起。」
「是我沒保護好你。」
他滿目歉意。
牧也搖搖頭。
他自責什麼呢。
如果不是他,她早不知被魯比怎麼對待了……
容赤撫了撫她的長髮就撐起身子。
牧也以為他要離開,雙手立馬抓住了他,「你要去哪兒?」
容赤看著抓住他手的雙手,喉結滾動,「不要洗澡嗎?」
牧也下意識點頭,點完頭又下意識搖頭,「你不要走。」
容赤低下身子與她平視,聲線難掩溫柔的低哄:「我不走,就讓門外的人送水過來。」
牧也點點頭,但抓著他的手卻好一會兒才鬆開。
今天等水的過時間格外漫長。
她蜷縮在床上,身上的味道讓她格外的反感,想儘快的去除。
容赤跟她在一個房間裡,可能菸癮犯了,他就去了外間抽菸。
兩個房間是玻璃門隔開的,所以容赤的一舉一動她都看的見。
忍了會兒沒忍住,她決定下床找他。
大概是覺察到她這邊的動靜,她朝他走過去的路上,他也朝她這邊看來。
在她開啟玻璃門的前一秒,他就掐滅了手裡的菸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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