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那隻手臂。
作為醫生,她能精準的判斷出他右手已經骨折。
只是不確定輕重度。
雖然他右手還在活動。
但她知道,不是他僥倖沒受傷,而是他忍疼耐受程度異於常人。
這點她兩年前就清楚。
家暴男發了瘋一樣的一棍棍的落下來,除了那一下,其餘的都被容赤巧妙的躲過。
對方也清楚時間有限不能跟容赤耗太久,他主要的攻擊物件是她!
她瞧著他多次嘗試往她這邊來,都被容赤精準的攔下。
容赤看上去雖然被動,但好像一直在等待時機。
直到木棍被他左手攥住,長腿借力,一腳將家暴男給踹飛。
她左盼右盼沒盼來保安,卻在容赤制服了家暴男之後,一個個才出現。
家暴男被容赤踩在腳底下。
掙紮了半天沒掙脫掉。
沒得逞,家暴男次兇殘不甘的視線攫著她:「媽的,今天要不是這個狗男人,老子今天要了你的命,啊——!」
他話剛說完,就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
「你沒那個機會了,」容赤垂眸,溫淡的視線落在男人猙獰的臉上,嗓音平平的辨不出別的情緒,「從今天開始,你就只配在監獄待著了。」
過了沒一會兒警察也趕過來了。
容赤本來就是律師,一切都是他在跟警察交談。
交談的過程有些久。
牧也沒聽進去他們交談些什麼。
視線緊緊的盯著男人被木棍敲過,這時自然下垂的右手。
時間過得有些慢。
過了很久很久的樣子,家暴男才被警察帶走。
她第一時間就衝到了容赤的跟前。
他手臂耷拉著,她也不清楚狀況,也不敢伸手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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