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堆人,小護士忙的暈頭轉向。
但姑且看在他長得很帥的份上,小護士忍著,好聲好氣的解釋道:「先生,打針這種事是我們護士的工作,不是醫生的。」
容赤勾唇,「我知道,請你把醫生叫過來。」
彷彿說不通,他仍然堅持。
護士臉上的笑有些維持不住了,「您確定嗎?論打針,還是我們護士比較有經驗。」
容赤的眼尾劃過一絲漫不經心,雷打不動的堅持,「我弟弟說了,就要醫生來。」
小律師一聽護士表示醫生打針沒有護士有經驗,嚇得直接抱住了容赤的大腿,「老大、哥,您饒了我吧!」
「乖,你不是最喜歡那個漂亮姐姐麼,」他像個『知心大哥哥』,低低徐徐的哄著小弟,「不著急啊,我幫你把漂亮姐姐喊過來。」
小律師哭的聲音更大了,「祖宗、老祖宗、我的親祖宗……」
「乖啊」
牧也過來的時候,容赤覺得她氣性老大了。
但她一直隱忍著。
就跟兩年前一樣,沒什麼脾氣,不管他怎麼作她。
但是,又似乎跟兩年前完全不一樣。
比如說現在,她雖然沒有語言表達出她的不滿,但暴躁的動作卻已經出賣了她的心情。
小律師不由的心驚膽戰,求生欲極強的小聲哀求:「漂亮姐姐,你能不能對我……溫柔一點?」
「你不是非要我給你扎針麼?」牧也彎唇,溫柔的笑開:「放心好了,我給你打針,一定讓你,終、身、難、忘!」
話音剛落,殺豬般的尖叫聲再一次響徹急診大樓。
……
牧也以為容赤作的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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