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她,不停地說:“會好起來的,晚晚,你還有我……”
那晚,沈梔夏在病床上陪了晚晚一夜。
而病房外,兩個男人也站了一夜。
第二天凌晨,顧謹堯被家裡催著回去。
估計要受些苦頭,但他不在乎。
臨走時他對江燼寒說:“江律師,我拜託你幫我一個忙。”
江燼寒深諳人心,聞言不等他說就先開口:“你想讓我把她送走?”
顧謹堯點點頭:“我擔心錢家不會放手。”
江燼寒冷笑:“顧先生,你應該知道我江燼寒不是做慈善的,有害無利的事我可不會幹。”
顧謹堯深深看他一眼,良久,輕啟薄唇:“我給你顧家和錢家各百分之五的股份,怎樣?”
“不夠!”
江燼寒利落乾脆。
“我要錢家百分之十的股份!另外我會找人給唐晚晚開通一個私人賬號,保證錢家不會查出來,你將顧家百分之十的股份每年定期打到她賬戶上!”
顧謹堯凌冽眸子盯了他許久。
兩個男人之前的較量暗流湧動,周遭的空氣也變冷幾分。
僵持之際,顧謹堯的手機再次響起。
他看了一眼號碼,最終選擇妥協:“好,我答應!”
江燼寒含笑:“慢走。”
顧謹堯抿著唇,憤然離開。
走到電梯旁時,他忽然回頭說了一句話:“江律師,沈梔夏跟你不是一路人。”
說完,他人已經進了電梯。
江燼寒嗤笑一聲。
是不是一路人,他說的可不算!
顧謹堯剛走,沈梔夏從病房裡出來。
晚晚凌晨好不容易睡下,她出來準備打點水喝,卻不曾想聽到兩人的談話。
江燼寒竟然替她都考慮到了,晚晚今後的生活沒了後顧之憂,沈梔夏心裡的一塊大石頭也總算落了地。
她感激他。
但同時又有點不自在。
這段時間,他一直追著她跑,可她一直在拒絕。
她忍不住想,早知道昨晚就順了他,這樣心裡還少些虧欠。
江燼寒一眼看出她的小心思。
他忍不住冷聲說:“沈梔夏,在你心裡我就是這麼膚淺?”
他想跟她重新開始,想追求她。
可在她眼裡,怎麼全是少兒不宜呢?
沈梔夏被他兇了一下,到底沒有頂回去的底氣。
關鍵是,她現在也沒法任性。
最後,她只好主動示弱。
“江燼寒,我真的很感謝你。但我……不想用感情來償還。”
……
江燼寒冷冷地上下打量她一眼,語氣涼薄:“那沈小姐打算用什麼還?身體?”
沈梔夏猛然抬起頭,雙眼無措地看著他。
但這次江燼寒沒有心軟,他同樣冷硬地盯著她。
他是真被氣到了,雖然剛開始答應幫她忙確實提出想要她回來的條件,但這次他為唐晚晚做這些並沒有想要什麼回報。
他只是看不過去,看不過去兩個柔弱姑娘被欺負。
今天換做別人,他也會幫。
可她就是故意曲解他。
江燼寒輕輕轉身,他不打算慣著她。
他說:“也不是不可以!這對我來說還挺刺激的。”
忽然,他微微俯身,側頭在她耳邊惡劣道:“沈小姐不想談感情,那我們就只做身體上的事兒,不過……到時候可別哭啊。”
沈梔夏小臉蒼白如紙。
江燼寒直起身子,依舊風度翩翩。
他甚至還理了理壓皺的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