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雪身上還穿著為訂婚宴特意準備的高定小禮裙,但是她卻被顧謹堯一路拖拽到醫院走廊盡頭的公用廁所。
那裡還是護工和保潔用的洗手池,池子周圍滿是汙垢和刺鼻氣味。
顧謹堯很不客氣地將那件緊身禮裙撕開。
刺啦一聲刺耳的響聲之後,他直接在廁所裡將她欺辱了!
他甚至都沒有關門,就那麼堂而皇之。
就像對待那些廉價的站街女一樣,使用她,對她說出最骯髒的話。
“不就是因為我沒碰你嗎?昂?現在滿意了?如你所願,從今往後,我們都糾纏在一起。我不會悔婚,我會跟你扮演一對恩愛夫妻!”
錢雪忍無可忍,直接甩了他一耳光:“顧謹堯你是不是瘋了,不過是個不值錢的賤女人罷了,你竟然為了她這麼對我?”
顧謹堯冷笑。
“她賤?那你豈不是比她更賤?她不要的男人你還不是上趕著去搶?”
錢雪哭了,不知是氣的,還是難以忍受這份屈辱。
但顧謹堯根本不在意,她哭的越厲害,他心裡越暢快!
結束,他很是浪蕩地拉起褲鏈,走時還羞辱說:“就你這死魚樣兒,出去200塊都沒人要!”
當晚,顧謹堯很高調地去了渝市最大的會所,一連點了好幾個明星小姐作伴。
而錢雪,則一身狼狽地回了錢宅。
一進門,她又被自己的父親扇了一巴掌。
她都痛麻了,小臉腫成饅頭那麼高。
但錢父根本不在意,他罵她:“沒腦子的東西,你知道我們錢家為了這次聯姻投入多少嗎?就為了一個女人,你把顧謹堯得罪了,以後怎麼跟他過日子?”
說完,錢父將一疊香豔照片甩在錢雪頭上:“看看看看!這就是他給你的回應!我錢鍾怎麼生出你這麼蠢的女兒,你還真以為商業聯姻能生出真感情?你難道不知道顧謹堯之前是什麼人?他上段婚姻怎麼開始怎麼結束,你沒讀出教訓嗎?還異想天開地想要他對你從一而終?”
“簡直痴心妄想!”
錢寧怔怔地望著那堆照片,她近乎咬牙道:“都是因為那個女人!”
錢父失望透頂,忍著最後一絲耐心對她說:“你以為你傷害的是他愛的人,他顧謹堯哪懂愛人,他只愛他自己!你只是挑戰了他男人的權威,這是他的底線!”
“”等著吧,若有一天他掌握了顧家大權,第一個開刀的就是我們錢家!”
錢雪愣在原地,徹底呆住……
*
晚上,顧謹堯又去了一趟醫院。
他在晚晚病床前站了兩個小時,可晚晚只在他進來時看了一眼,就繼續將頭埋在膝蓋裡。
她整個人還陷在深深的恐懼裡,根本不想見他。
最後,顧謹堯寫下一張一個億的支票交給沈梔夏,這些錢,足夠唐晚晚後半生無憂。
他對沈梔夏說:幫我好好照顧她,有你在,我放心。”
沈梔夏替晚晚做主收下那張支票,但她沒給他好臉色:“我照顧晚晚是因為我們從小到大的情分,跟旁人無關,收起你那套虛偽手段,你既然做出選擇,就乾脆走得徹底點!”
依著顧家的實力,收拾錢家有的是辦法。
可時到今日,她既沒聽到錢家任何負面訊息,也沒聽說顧謹堯退婚。
可見,晚晚在他心裡的分量不過如此!
她替晚晚悲哀。
顧謹堯走後,沈梔夏將那張支票塞進晚晚手裡,她說:“不過是個爛黃瓜,扔了就好,晚晚,你還有我,你一定要好起來,好好活著!”
唐晚晚緊緊抓著那張票,哭的撕心裂肺……
沈梔夏一直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