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姨娘看向謝雲驍,心裡很滿意。
姜淵笑眯眯的,對身後的綠竹說,“你去侯府,告訴瞿英到晉王府找我。”
綠竹答應,姜淵和謝雲驍一起,坐上馬車,前往晉王府。
晉王和王妃都在,到的時候,還有兩個人,安辰和京兆尹府的府尹大人。
小廝引路,到前堂稟報的時候,有些結巴,“王爺,姜,姜二姑娘來了,還有,還有謝將軍。”
面面相覷的幾人,都有些愣怔,尤其是晉王夫婦和秦雲崢。
話說完,姜淵和謝雲驍就並排走了進來,“見過王爺,王妃。”二人一同行禮。
隨即對著旁邊的安辰和府尹大人拱手一禮。
晉王臉色不是很好,“姜二姑娘這是對王府有什麼不滿嗎?還帶著謝將軍一起?”
姜淵笑笑,看了眼坐在一旁的二人,“王爺說笑了,我也不知道王爺這裡還有其他客人。”
安辰聽到這樣的回答,竟然感覺有些欣慰,終於,被懟的不止他一人。
府尹大人臉色一變,不由得打量起姜淵來,上次見她,還是她哭的梨花帶雨,來報案說一家子祭祖被山匪劫道,求他派人去救姜州的時候。
那時候的姜淵,倚靠在丫鬟身上,哭的幾乎要背過氣去,被姜州呵斥,也不敢還嘴,這才過去多久,整個人氣勢都不同了。
“怎麼,我王府請不請客人,姜二姑娘都要管一管?”
“王爺說的哪裡話,我自然管不了王府的客人,但是也沒說讓我單獨來啊,怎麼,莫不是今天這是鴻門宴?”
晉王一拍桌子,“胡說八道。”
姜淵也不惱,依舊是微笑著,看向王妃又看了眼秦雲崢,對著他十分嫌棄的嘲笑一下。
“聽說我大姐姐醒了,要見我,那我就不打擾王爺宴客了。”
說完,姜淵福身一禮,就要離開,身後晉王叫住了她,“且慢。”
晉王站起身,“今日是姜婉要控告你,她如今受傷不方便行走,本王這才將二位大人請來,你們當面對質。”
姜淵眉頭微蹙,有些不可置信,“王爺?請問她要控告我什麼?”
晉王拿出一份供詞,遞給安辰和府尹大人,安辰看過之後,略加思索。
供詞到了姜淵手上,看完之後,順手將東西遞給謝雲驍,“她控告我不是姜淵,冒用姜淵身份?”
姜淵像是聽到了什麼大笑話一樣,十分不屑的聳聳肩,“那好,那證據呢?總不能她空口白牙,說不是就不是吧。”
晉王胸有成足的坐回主位上,不是對姜淵說話,而是對著安辰他們二人說話,“姜婉說了,姜淵自小膽小懦弱,大聲說話都不敢。
可如今,二位看,眼前的姜淵,她可是將軍,是飛虎營的副指揮使,她的身手大家想必也聽說了吧。
姜府二小姐,怎麼可能會一身功夫呢?
姜淵,你有什麼解釋?”
姜淵翻了個白眼兒,“就這?誰能證明我不會功夫呢?誰說在家裡不愛說話的人就不會功夫呢?膽小懦弱的人就不能是高手?律法規定的嗎?”
姜淵幾連問,雖然有些奇怪,但也有道理,也不能證明吧。
安辰輕咳兩聲,“姜姑娘說得對,我們經常查案,府尹大人應該也見過,一個殺人兇手,手段殘忍,但是在村子裡確實村民眼中的老實人,受欺負都不還手的老實人。
所以,姜二姑娘在姜府被欺負,也不能說明她就不會功夫。”
晉王繼續說,“好,那是何人教的她功夫,總不能出生就會吧。
姜州是文官,闔府上下也沒有一個會拳腳的,她是怎麼學會的?
習武是一個長年累月的事情,她常年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