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在場的人反應,姜淵對著那豬頭招手,“你過來來。”
那豬頭往方夫人身後縮了縮,姜淵不耐煩的嘖了一聲,繼續溫聲細語的朝她招手,“嘖,你過來,過來,過來,過來來。”
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那豬頭彷彿被拴上一根線一樣,竟然不由自主的順著姜淵的手勢,朝她走了過去。
姜淵一直面帶微笑,朝著她招手。
當她靠近的時候,猛然響起,“啪”的一聲,這一巴掌,和昨天的巴掌不一樣,昨天的只用了一成力,今天至少五成,一巴掌頂五巴掌。
豬頭腳底拌蒜,橫著倒騰好幾步,直直摔倒,整個人都暈死過去。
姜淵拍拍手,“看見沒,我打她,光明正大,還偷偷,你們真有意思,她也配。”
方夫人嗷的一嗓子,“月兒...快叫大夫,快去叫大夫...”
方錦玉也要衝過去,被瞿英擋在面前,“別走啊,事兒還沒說完呢。”
豬頭只暈了一下下,緩慢的睜開眼睛,大腦在幾秒鐘之後重啟,驚慌的抓著方夫人的衣裳,直往她身後縮。
見人醒了,方夫人鬆了口氣,扶著人站起身,“姜淵,你居然敢當著我的面打她。”
姜淵一聳肩,“對啊,當著你的面,我都敢打,何必偷偷呢。現在我們來解決一下,你不問青紅皂白,張口就毀謗我的事情吧。”
“什麼,你還找我討說法,你打人在先,應該你給我們一個說法。”
“我哪裡打人在先了,都說了不是我偷偷打她,你們一沒證據,二沒證人,這黑鍋我可不背。”
方夫人都被氣笑了,“好,好,你說不是你,那你昨天傍晚在哪兒?”
“我憑什麼告訴你,你有什麼資格審問我。”
“你說不出來,說不出來就是心裡有鬼,就是你打的。”
“皇上有賞~”突然響起一聲尖細的聲音,所有人都愣住了。
就連一直在哭哭啼啼的豬頭都閉上了嘴。
這裡是側門,皇上的賞賜或者什麼聖旨,都是在前門進,接旨也要在正堂。
怎麼到了側門。
疑惑中,一位公公帶著身後三位公公走過來。
方夫人見狀,連忙上前行禮,“怎麼回事兒,怎麼不請公公到前院?”方夫人對著給公公引路過來的小廝怒道。
公公抬了抬手,“無礙,奴才在前面,聽聞夫人有些家事,奴才還有差事,不便多待,就讓小子帶路過來了。
不是什麼大事,夫人不必緊張。”
方夫人對著公公彎腰,“是,多謝公公體恤。”
公公餘光掃到姜淵,微不可察的瞥了姜淵一眼,姜淵眉頭皺了皺,她怎麼從這一眼裡,看出了一絲絲寵溺的嗔怪呢。
公公清了清嗓子,“皇上有賞,皇上聽聞餘大娘子有了身孕,甚是辛苦,特賞賜一些釵環首飾,給餘大娘子解悶。
另指派太醫院張太醫,每三日為餘大娘子診脈,以保胎兒無虞。”
紓禾有些發愣,還是瞿英提醒她,她才慌張要跪下,被公公攔住了,“夫人有了身子,不用跪了,接賞吧。”
紓禾福身一禮,“餘紓禾,多謝皇上賞賜。”
姜淵給了綠竹一個眼神,綠竹從懷裡掏出一個荷包給了傳旨的公公,笑意盈盈的說,“公公辛苦,請公公們喝茶。”
公公拿著荷包,又嗔怪的看了姜淵一眼,姜淵確定了,就是喜愛的嗔怪。
公公準備要走,餘光瞥見方家人身後的豬頭,吃驚的捂著嘴巴,“呀,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方夫人一個顫抖,連忙解釋,“沒事沒事,家事,不小心摔的。”
“哦,那是得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