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歐那種奇怪的追查方式,微妙的準,琴酒是一刻都不敢忘,在神秘組織根源曝光後,更是他當前的心頭大患。
上次冒險問克布萊德,沒有得到答案,他也不敢再去試探。
那個死心眼的菜雞,儘管被列為東歐三傻之一,實際上智商一直線上,只是不擅長變通,不適合反間諜這行,導致走一步撞一次牆。
然而隨著經驗的累積,都快脫離東歐三傻的行列了,所以琴酒不敢在克布萊德那裡冒風險。
於是他把目光投到隨便騙,隨便搞,不值得可憐的梅姊身上,不出所料,這個身懷三千萬鉅款的蠢貨,確實知道相應情報。
“炸幹你之前,要是讓你輕鬆滾回東歐,我就不叫秦檜。”
琴酒在心裡定好目標,淡定的開口,
“別光顧著抓頭髮啊,梅姊小姐,頭髮掉地上很難清理的,這方法不行,我們再想別的方法嘛。”
“啊?!”
梅姊難以置信的抬頭,
“你你,你是說還有別的辦法?”
“當然,我叫琴酒,上帝叫我上帝。”
琴酒食指輕點自己太陽穴,臉上寫滿了從容,
“只要錢到位,我有一萬種方法幫你解決問題,就算是直接擺平,也不在話下。”
咕嚕——
梅姊嚥了口唾沫,這一刻她深深意識到雙方的差距,在她看來無解的問題,人家居然有辦法擺平。
“那個……琴酒……”
為此她開口時多了幾分謙卑和心虛,
“只要幫我度過這次難關,我以後一定不會搗亂了,不管多少錢,我都會想辦法還給你的。”
“那可不行。”
琴酒嫌棄地搖頭,
“你已經欠了我本息共計一千一百三十五萬八千五百金,到現在一個銅法郎都沒還過,
再欠的話,我懷疑等我死了,你都還不清,那不是耍流氓嘛。”
把人說的無言以對後,他嘆了口氣,苦口婆心著勸,
“梅姊啊,你不要覺得我市儈,想要解決問題,那是要找人幫忙的,比如芙倫殿下啊,伊麗莎白殿下啊,巴巴託斯科長啊,甚至是鮑威爾首相啊,
我不是他們的爹,找人家插手這種事情,拿個三五十萬金過去,都是在打發乞丐,
那怎麼辦,得說好話,得求著人家,欠人家一大筆人情債,才有說法嘛。”
琴某人越說越無奈,
“我付出這麼多,結果你還要欠著先,那麼大筆錢,我去哪裡弄來填這個窟窿,
總不能拿張欠條過去,也欠著先吧,合適嗎,你覺得合適嗎?”
“可……可我也……”
比起絕望,近在咫尺,遠在天涯的希望更折磨人,梅姊已經沒有思考能力了,在希望與絕望摩擦下,她整個人變得渾渾噩噩。
琴酒見狀問了個看似不相關的問題,
“梅姊,你覺得短時間之內,東歐抓得到神隱嗎?”
說完見她下意識搖頭,便繼續說到,
“那,你不就三千萬金法郎的支配權嘛。”
聞言梅姊猛地抬頭,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卻鎮不住琴酒坑人的小嘴,
“你自己看著辦,是過幾天把錢上交,去挖一輩子礦,還是先渡過難關,穩住前程,回頭慢慢補救,隨你選。”
臨了他還補了句惡魔的低語,
“呵呵,梅姊小姐,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其實不算貶義詞,尤其是自己需要的時候。”
大美女咬破自己的朱唇,臉色不斷變化,顯然是動心了。
糾結了不知道多久,她偷瞄一眼在那淡定喝茶的琴酒,居然想到了代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