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慘!
形容的是第三工業區附近生病的人,醫院倒是沒有禁止病人就診,可天上機甲,地面計程車兵,都讓人望而卻步。
更別提外面還有一群好奇心旺盛的記者,總給人一種,我治個陽痿,就要上頭條的感覺。
可其他正規醫院,駕車都要半個小時,要是生病了還得走路去,你說慘不慘。
很慘!
說的是醫院裡住院的病人,想象一下,你都病到住院了,躺在病床上難受得很,然後闖進來一堆全副武裝計程車兵,說要接管醫院,全面戒嚴。
這幫人走路時,身上的手雷響得很有節奏,他們看人時,總感覺在看畜生,問你怕不怕。
要知道,大多數國家計程車兵,他們的槍口和利刃,並不介意對準平民。
慘!慘!慘!
用這三個字形容醫院的護士和醫生,非常的恰當,他們想了一個晚上都沒想明白。
到底是什麼樣的大人物,會蠢到來工業區醫院救命。
明明沒有什麼病人,卻要假裝很忙,又不能讓巡邏士兵覺得自己很可疑,是真的慘。
這是一夜過後,醫院附近普通民眾的感覺,也是整個聖方丹的縮影。
下村的事,並不算特別嚴重,就是參與的人身份太過敏感,不僅是見光死的級別。
背後的勢力為此紛紛下場,不到一天時間,就上升到了國家級別的明爭暗鬥,局勢變得極度緊張。
而最緊張的莫過於釣魚佬,他們夜釣都喜歡找人煙稀少,水深魚多的河段,負責善後工作的人,也要找這樣的河段拋屍~
外面的事並沒有影響到醫院,重症室門口走廊處,嘉文早早過來接班,和梅姊相互確定沒有異常後,
他看了眼完成任務,縮在牆角的莉婭,擔憂著詢問,
“梅姊長官,殿……呃,莉婭怎麼會這樣,是病情惡化了嗎?”
“不要叫我長官了。”
梅姊也是眉頭緊蹙,
“現在的權力都移交到赫爾曼那裡,沒有允許,我不能聯絡上面,大小姐現在是怎麼回事,我哪裡知道……”
兩人對視一眼,皆無奈嘆氣,裡面一個,外面一個,都給人一種藥石無救的感覺。
事到如今,嘉文終於忍不住問出糾結許久的問題,
“梅姊長官,他們兩個……”
說著他雙手食指在胸口對點了幾下,意思很明顯,看得梅姊猛地翻白眼。
這方面的事,裝作不知道,可以順勢而為的參與一下,但是說出口,是堅決不能說的。
在她看來,自家主子少不更事,情竇初開的年紀,碰上這麼個禍害,多半是淪陷了還不自知而已。
至於琴酒什麼想法,她哪裡看得懂,自己才是全裸的一方。
想到這裡,梅姊突然想起一件事,那是個寧靜的夜晚,三人在湖邊散步。
“等等!我好像有辦法叫醒大小姐了!”
在嘉文驚訝的目光中,她湊過去低聲呼喚到,
“大小姐,你聽我說,琴酒說他很喜歡你,要當你哥哥。”
話音剛落,窩在牆角的莉婭便緩緩轉頭,目光呆滯地看著梅姊,臉上的表情看不到任何變化。
被注視的梅姊偷偷嚥了口唾沫,她何嘗不知道這也是個禁忌話題,發現效果沒有想象中那麼好,心裡已經開始後悔。
這個節點把這事說出來,要是琴酒也嘎了,她這麼做無異於傷口上撒鹽……
只見莉婭默默起身,額頭貼在牆壁的厚玻璃上,隔空望向理療倉的身影,然後呆滯不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梅姊和嘉文緊張到快發麻時,終是聽到了少女的哭泣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