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看著奧拓背影消失才反應過來,激動著說道,
“琴酒!你認識奧拓先生早說啊,我就知道你有辦法,行了,我要去工作了。”
回去上班是假,急著追上奧拓套關係是真,可他剛轉身,右手就被人抓住了。
琴酒死死扣住卡洛斯的手腕,眼神冰冷的說道,
“此人是敵非友。”
聞言卡洛斯愣在原地,敵人?他反應也是很快,立馬意識到是敵非友的含義,
“你……你是說奧拓先生他……不會吧……?”
嘴上說著不會,心裡卻信了十之八九,既然不是琴酒請來的救兵,那就無法解釋,一個退休多年的前輩,為何會不請自來,突然出現在這裡。
不過卡洛斯對這個不感興趣,就算是敵人,人家願意握手言和,他不用左右為難,還可以保住前程,這才是他想要的。
現在看到琴酒不給走,還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卡洛斯慌啊,上次看到這副模樣,還是琴酒對外宣佈放棄取車的時候。
他可不想跟著發癲,趕緊充當和事佬,
“琴酒,我不知道你和奧拓先生有什麼恩怨,可人家這次過來很有誠意不是麼,
他不是那種食言而肥的人,我們本來就束手無策,這次就當是各退一步如何?”
“誠意?呵呵。”
琴酒不屑一顧的笑了,他放開卡洛斯的手,推著輪椅移動到奧拓送來的果籃面前,將其提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後扯開外面的包裝,同時冷笑道,
“如果他真有誠意,就不會親自過來,勝者假惺惺的過來探望敗者,這可不是紳士之道。”
說話間,他把水果檢查了一遍,沒有問題,只有一盒沒開啟的巧克力,琴酒繼續將它拆開,
“當然,我沒有這麼小氣,也輸得起,我只是知道人家沒有誠意。”
一顆顆巧克力全部落入果籃,直到包裝盒空空如也,琴酒眼中怒火愈發明顯,
“如果他有誠意,民生早報和丟失的錄音母帶,就會出現在這裡。”
說著他扭頭看向卡洛斯,冷聲道,
“但是沒有!這裡只有巧克力,還是度印公國出口過來的,分明在嘲笑我只配吃屎,
哼,奧拓這次過來,既不是威脅,也不是施捨,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卡洛斯面色難看,卻無法反駁,送這種大腸桿菌嚴重超標的玩意,確實很過分,換他估計要和對面討論經典力學了。
一直保持旁觀的斯內克,見琴酒脾氣上來了,趕緊提醒,
“親愛的,小心中了激將法。”
很明顯,對方親自過來挑釁,肯定是想要更多,而琴酒這裡有價值的,除了蛋白質就是神隱組織的情報。
比如神威,比如要在新年幹一票的高手,這都是寶貴到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情報。
不管敵人圖謀哪一種,蛇蛇小姐都不希望敵人得逞。
“無所謂。”
琴酒的情緒很快回歸穩定,並有些期待著說道,
“有些激將法,不是知道就能避免的,也不是中了激將法,就會任人宰割。”
這話是回覆斯內克,也是說給卡洛斯聽的,因為他也要用激將法留下卡洛斯,阻止奧拓切斷這條線。
“卡洛斯,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你作為文官,有今天的成就,我不信你對內閣秘書這個位置沒有念想。”
呃——
卡洛斯嘴角抽搐了幾下,這激將法怎麼直接往地上呼的啊,他想扭頭就走,而不是在這裡聽別人蠱惑。
畢竟內閣秘書對於他來講,至少是十年以後的事,可跟著琴酒鬧,屬於是朝不保夕。
可惜激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