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紀冰茹瞪著她:“這話可別瞎說,你既和夜笛有了未婚夫名頭,怎麼能再嫁給別人。”
紀嫣嘟嘴:“所謂未婚夫妻,只是嘴上說說的,我們雙方又沒正式訂親。”
這倒也是。
紀冰茹想了想,說道:“等我成親之後,讓我母親為你和夜笛辦一場訂親宴,那樣你和夜笛就是真正的未婚夫妻關係了,等夜笛找回記憶,你就和他正式成親。”
紀嫣笑了下,轉移話題道:“你就別操心我了,還是先操心你自己吧,還有二十天就出嫁了,你這嫁衣繡的完嗎?”
“當然繡的完。”
“好,你繡,我去休息一會兒,下午還是跟哥哥學針呢。”
紀冰茹看著紀嫣站起身朝門外走,忍不住笑道:“你就騙你哥哥吧,你哪裡不會紀氏針法了?你只是藉著這個機會回去而已。”
紀嫣沒說話,徑自出了門。
出去後才想到沒給夜笛熬藥,她又去給夜笛熬藥,然後端著藥碗去找夜笛。
夜笛昨天晚上打聽訊息,回來的晚,之後又跑到紀瑞章那裡,拉著紀瑞章喝酒,幾乎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其實早上起來的時候有點兒頭疼的,但他忍得住,就沒管。
但中午陪紀二叔喝完酒,整個人就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