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僕人走了。
陳東雁看向紀嫣:“走吧,我送你回去,順便看看你住的院子。”
當然了,送紀嫣是一件事情,看紀嫣的住處是一件事情,更重要的一件事情是陳東雁要找紀瑞章說明自己的身份。
不能跟所有人都說了,唯獨漏掉紀瑞章。
就紀瑞章如此斤斤計較紀嫣這件事情來看,紀瑞章的性子還挺小氣的。
紀嫣是他的親妹妹,他都能如此對待紀嫣,更遑論陳東雁了。
不過,也許正因為紀嫣是紀瑞章的妹妹,紀瑞章才如此苛刻和在意,換成陳東雁了,或許就沒有那麼在意了。
但不管紀瑞章在意不在意,陳東雁都打算跟他說一聲。
陳東雁帶著紀嫣去了西院。
晚飯已經結束了有一陣子了,天色越發的黑暗,西院這邊也早就結束了晚飯,紀瑞章並沒睡,此刻正在藥房,姚平伺候在邊上,陳管家在忙別的事情。
去西院的路上,陳東雁問紀嫣,這些天跟紀瑞章相處的如何,紀嫣說:“挺好的,哥哥是刀子嘴豆腐心,雖然說話總是很難聽,但還是很關心我的。”
陳東雁說:“那就好,你們一起研製解藥,配合的很好嗎?”
“挺好的。”
“解藥研製出來了嗎?”
紀嫣嘆氣:“還沒有。”
陳東雁看了她一眼,說道:“彆氣餒,總會研製出來的。”
紀嫣重重嗯一聲:“當然,我一定能研製出解藥的。”
陳東雁不知道紀嫣住哪裡,讓紀嫣領路。
紀嫣將陳東雁領到自己院子,陳東雁看了一眼院子頭頂石板上刻的字,春棠院。
院牆往外延伸了兩盞燈籠,照亮了院前的道路。
推開門走進去,院子裡也掛了幾個燈籠,有兩個丫環正坐在堂屋門前做針線。
看到紀嫣回來了,她們連忙擱下手裡的針線,起身走過來,見禮:“小姐。”
看到陳東雁,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這兩個丫環是紀夫人安排給紀嫣的,先前紀嫣在東院那邊住的時候,這兩個丫環是紀冰茹院子裡的人,她們認得夜笛。
但如今陳東雁揭掉了那張夜笛的人皮面具,這兩個丫環就不認識他了。
兩個丫環看一眼陳東雁,又去看紀嫣,眼神詢問:“小姐,這個男人是誰啊?”
紀嫣覺得這事兒一時半刻說不清楚,也就沒在這裡說,她衝陳東雁道:“我到了,你回去吧。”
陳東雁還要找紀瑞章,他也不好留在紀嫣這裡,畢竟很晚了,如今不比山上,也不比在東院那邊,他恢復了記憶,紀嫣身邊也跟了早晚伺候的丫環,兩個人不能再隨隨便便的。
陳東雁嗯一聲:“我走了,你早點休息。”
陳東雁轉身離開,兩個丫環走過去鎖門,回來就圍在紀嫣身邊嘰嘰喳喳。
紀嫣嘆氣,說道:“他是夜笛。”
紀嫣現在已經進了臥室,春雨和春思正伺候她,一聽她說剛剛那個陌生的男人是夜笛,春雨和春思都驚的停住了動作。
兩個丫環對看一眼,同時驚啊出聲。
春雨驚道:“小姐,剛那個男人是夜笛?”
春思一臉不可思議:“可夜公子不是長成那樣的啊。”
紀嫣覺得春雨春思跟了她,那以後就是要隨著她去陳家的,當然,如果她和陳東雁能順利成親的話,而不管未來能不能成親,至少明天要是定親的。
陳東雁的真正身份,怎麼著也是要告訴給這兩個丫環的。
紀嫣想了想,把夜笛就是陳東雁,陳東雁就是夜笛的事情說了。
雖然陳東雁的畫像掛在了每個關城,但春雨和春思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