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但他遇到了這種事,不管的話良心說不過去,只好耐著性子問:“具體是怎麼回事呢?”
“這裡是貴族的學校。我不是了……因為雄父不需要我們了……”幼崽說話斷斷續續的,聲音也很小,桓修湊近了才能勉強聽清。
“啊。”桓修消化了一下資訊,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下午在教授門口聽到的那兩名雄蟲口中的八卦,難不成就是這件事?
【作者有話要說】
遇見幼崽啦
與“救命恩人”的重逢
“你在等家長嗎?”桓修問道。
幼蟲點點頭:“雌父說今天會晚一些來……”
“既然碰到了,我就好蟲做到底,陪你等到你雌父來吧。再遇上之前那樣的同學就不好了,”桓修見幼蟲還縮在牆角一動不動,也不強迫他過來,而是自己一同蹲了過去。
“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
幼蟲看起來有些緊張,支吾道:“……時……夜。”
“時夜。是夜晚的夜嗎?有什麼含義嗎?”
“晚上出生的……”
桓修:“……這樣啊。”還真是不走心的名字。
名叫時夜的小幼蟲不停地用餘光瞥桓修,驚疑不定。桓修的面板很明顯沒有任何蟲紋,就算他還小也懂得這說明對方是個雄蟲。
初等部裡的老師大多是亞雌,他的同學裡也鮮少有小雄蟲,知道的那幾只也一向趾高氣昂,或者從不參合無關的事。在他的印象裡,這是第一次有除了雄父以外的雄蟲和他說話。
而且不像雄父那樣一見到自己就一副冷漠的樣子,說話的時候笑眯眯的。
自以為偷看沒被發現的時夜獨自在那裡吃驚。桓修則不知道該繼續說什麼好,他有哪裡不對勁嗎?被一個小孩兒這樣疑惑地用眼神上下掃來掃去?
一直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桓修讓時夜聯絡一下雌父,告訴他之前有些受傷的事情,這樣對方就算有事應該也會很快趕來的。
“我、我沒關係的。我不想麻煩雌父。傷很快就會好了。”時夜搖搖頭,看起來有些閃躲,但語氣很堅定。
雌蟲雖然恢復力很強,但在幼崽階段這種能力還沒有發育完全,小傷也是要等上一天半載才開始恢復的。桓修無奈,不知道這小孩是怎麼養成的固執脾氣。
“我來幫你聯絡。”
“不用……!”時夜有些無措。眼前的這位是一隻成年雄蟲,而且好像還是學校的老師,雖然他沒有見過,但印有學校標誌的名牌是真的。
“這是老師的命令,做學生的得遵守。”桓修無恥地搬出了上下級關係。雖然大學院的助教和一個初等部的幼崽其實是半毛錢關係也沒有的。
時夜再有主意,也不過是個小孩,被這麼嚴肅地一威嚇,最終也還是乖乖抬起聯絡器讓桓修給他的雌父發訊息了。
果然遲來只是因為不知情,看到桓修發過去的訊息,對面時夜的雌父很快就打了電話過來。核實了情況後對桓修千